“自己玩,一起玩。”
张兰娣像个孩子一样拉着她不放,周浅只能陪她玩。
玩了一会,周浅从包里拿出一块玉佩递到张兰娣面前,“这个还记得么?”
张兰娣盯着她手心里的玉佩看了很久,周浅想从她眼里找到一丝情绪,可惜并没有。
她只是单纯的盯着,或是累了在发呆。
“你说这是他送我的出生礼物,我现在要去还给他。”周浅摩挲着手中的玉佩,自言自语。
“这是最后一次。”
周浅看着正在扣小熊眼睛的张兰娣,“你应该不会怪我吧?毕竟你曾经也累过。”
“累了……”
张兰娣突然就不扣了,轻轻的说了两个字,头靠在床上,看上去是真的累了。
周浅看了她一会,起身帮她把床摇下去,又帮把被子盖好。
“累了就睡吧,我这段时间……有可能不能来看你了。”
床上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周浅又站了一会,看着安静的人,心里既安慰,又压抑。
……
从医院离开,周浅独自来到隔壁市。她说自己是来交赎金的,所以很容易就上了游轮。
晚上,周浅在纸醉金迷的会所里见到了辰爷。
此刻不比彼时,辰爷叼着雪茄,喝着美酒,左拥右抱,逍遥快活。
“打扰辰爷兴致,抱歉。”周浅上来先是道歉。
“周小姐这是筹到赎金了?”
周浅不卑不亢,“五百万对辰爷来说是小钱,但是对我们老百姓来说却是一笔巨款,所以……”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放在茶几上,推到辰爷面前。
“这块玉佩是我们家传家之物,五年前找人鉴定过,市值不会低于两百万。”
辰爷扫了眼那块玉佩,又看向她,“所以呢?”
周浅垂眸,目光落在那块玉佩上,眼底爬上几分黯然,从小到大唯一一件礼物,还是舍不得的。
她吸了口气,开口,“我想将这块玉佩抵给辰爷,价格您看着给。至于剩下的债务,希望辰爷能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如数还清。”
辰爷似是觉得她的话可笑,于是就笑了出来,“周小姐,你在耍我?”
周浅沉着冷静,“我在真心诚意的和辰爷商量出路。”
辰爷咬着雪茄烟看着她,“你的诚意就是赚着几千块的月薪,还我三百万的债务?”
周浅面色微露难堪,“我目前的工资确实不高,但是我的工作自由,我可以找兼职。”
辰爷不是吃素的,即便周浅五万一个月,还清三百万也是几年后的事。
“周小姐,我开场子是为了赚钱,不是为了搞慈善,你想要人,就老老实实拿赎金来,否则一切都免谈。”
周浅捏着包带的手紧了紧,“辰爷,想必我父亲那天的行为您也听说了,对于一个一心求死的人,能赚一点,总好过人财两空。”
信息量很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