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这份职业。”何景慢慢道：“不用担心我，担心……我那是弟弟还是妹妹来着？”
他话语太过轻佻，让女人稍感不满，“妹妹，怎么连妹妹也不记得？”
何景耸肩，“照看好妹妹就行了。”
“她好得很，不用你操心。”女人叹口气，“还有那个……你和姚家少爷的事，是真的？”
何景换了个姿势，一手插在裤兜里，低着头，脚尖磨蹭着地板，“真的。”
“……”女人似乎想责备一些什么，大概也反应到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好半响幽幽道：“是我们害了你，我没资格说什么……但是，但是一定不要拿这个来报复我们，你……”
何景冷冷打断了她，“我从来没想过要报复你们，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
女人被话呛住，“这怎么能是真心，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是哪样的？”何景提高了音调。
姚辉从包厢里出来，听到这句，转头看向他。
女人道：“你以前很乖的……你……你一直很乖的。”
似乎翻来覆去只有这么一句话可说。
何景突然就觉得心灰意冷。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早就灰了，对家人也早就没了期待，可现在还是深刻地体会了一把心如死灰的味道。
他皱起眉，随即又放开了什么似的将眉头松开，长长地叹了口气。
“妈……”他淡淡道：“你从来就没有了解过我，哦不对，是你根本没想来了解我。”
电话那头没有回音。
“我很好，我过得很幸福，我有一个很爱我的人，他愿意将我的一切放到最优先选择的地方，我也愿意为了他这么做。我以前从没想过我还能被某个人这样爱着，现在遇到了，我很珍惜。如果你非要说这是报复，好吧，如果报复能让我得到这些我更不可能回头了，如果你要说是姚辉图我什么，我清楚自己几斤几两重，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值得人家贪图的地方。”
姚辉将他拉过来搂住，无声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何景勾起嘴角，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女人最终也没说什么，叹了口气，敷衍了几句保重身体之类便挂了电话。
何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预感，这样的电话他再也不会接到第二次了。
看着手里的电话良久，他觉得有些事就是这么滑稽。明明是至亲的人却似陌生人，稍不注意，老死不相往来，而明明应该是陌生人的人，却在心里留下了巨大的位置，若是硬扯开，便留下一个硕大的血洞。
姚辉帮他把手机收起来，决口不提他们说了什么，只道：“回去？还是继续喝？”
何景突然很想和这个人腻在一起，腻一辈子。
“回去。”何景拉下他吻住，舌尖舔了舔对方嘴唇，低低道：“我现在很想很想你。”
姚辉眼底闪过灼亮的火花，二话不说拉着他直朝楼下奔去。
风吹散他们身上的酒精味，但似乎又让那迷醉的味道更浓了。
12月底。明星赛初赛。
星河不灭55队：宇宙大奶，不灭战魂，把爷捡起来，尼海，射你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