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噬血,最喜用尖齿咬破皮肤,再用舌尖舔着冒出的血珠一卷吮吸进嘴里面。
身下人的皮肉虽然没有几块完好之处,但是多年的习武操练让其有着独特吸引人的魅力。
神君眸色深沉,嘴角边还沾着这位祭品鲜红的血迹,他已有多年没在尝到这让他兴奋不已的味道了。
“味道倒还是可以。”
少年舔着拇指手背上四处蹿流的鲜血,将本就红润的唇瓣沾染的如深夜里粘毒绽放的曼陀罗,又像是话本子里专门勾引人的魅妖,哪还有一丁点儿作为神君该有的威武样。
陆北宗头一次被咬的全身骨头都酥软了,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丁点儿的力,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位蛮横神君的所有粗暴挑动。
他被神君抬高了腰身,强行扳开大腿根部,不给男人一点儿喘息的机会,噗呲一声直直的将巨物全部插进了狭小的后穴。
“哈啊!”在进入的那瞬间,陆北宗立刻抓紧了身下的棉布褥子。强行插入的东西太大,穴口被迫的张开吞进这豪不怜惜的巨物。
身子像是从下面劈裂开成了两半,钻心窝子的疼。
陆北宗驻守塞外五年之久,经历的战争伤口大小多有,就算是胸口那道差点要了他命的砍伤,都没有让他疼到像今天如此这般难忍。
“真紧。”神君突然感叹了声,紧接着身子一动,抽出被穴肉包围的巨物再毫不客气的趁着陆北宗大口喘气之时直捣敏感点。
“!”陆北宗被这突然涌上来的怪感刺激的立即崩紧了身子和后穴,他强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响。
在少年神君次次凶猛的攻势下抓破了身下的棉布褥子,又不得不被人抓着腰和手臂将其攀在神君身上冷酷的盔甲上。
冰冷坚硬的触感不断摩擦着陆北宗炽热的皮肤,男人的眼角被弄湿弄红了一大片,却又无力阻止这场强硬的性事。
后穴里的巨物一刻都得不到歇缓,每当其抽插碰到敏感的那点时,崩塌的快感像是泉流般将陆北宗冲击的毫无还手之力。
“唔!”陆北宗受不了这般强势的攻击,两条胳膊抓着旁边所有能抓住的东西不断抓挠收紧着。
他就像是条即将窒息的鱼,喉咙干痒,渴望着清凉,却又只能被强留在这情欲盛燃的火焰中心。
陆北宗虽然手脚无力,但那根挺直的脊椎骨却还是强硬的。
他被神君压在床上全身不得动弹,下半身虽然两腿大张任人摆布,但是上半身却是直直的怎么也不肯屈服。
少年不悦地抓住了陆北宗紧抓着床帘的右手腕,冷哼一声咬下手腕中心的脉搏,同时身下蛮横的巨物再次闯入带起一阵响亮的噗呲声。
穴口边混杂着些许红色的淫液禁不住的往外流,配合着男人的闷哼,折磨人的疼痛伴随着颤栗的快感让陆北宗几乎是发了疯的想逃。
“哈……”神君变态的做爱方式让陆北宗苦不堪言,男人半垂着眼眸被动的接受神君所有强盛的攻势。
黏腻的淫液从穴里被快速带出,又粘成丝儿黏在男人的腿根处,被神君咬破的腕间也正流着血再被少年一一舔尽。
这位陆将军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味,更加的上头。
从他去庙里祭神时他就注意到了,表面的功夫做的挺足,但是心里却并不把他这个神君放眼里。
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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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
粗硬的巨物在湿润的后穴里肆意捣弄,碾压着让陆北宗难受的点。
男人背趴在床头伸长了胳膊抓住床柜的木头,又因为身上猛烈的攻击而导致抓着柜子的手掌打滑,不得不将身下蹂躏成条的的褥子紧紧抓住。
被肏开了的后穴开始食髓知味,违背着身心的意愿不断贪婪吞噬着硬挺的巨物。
噗呲噗呲夹杂着香膏融化成流的水儿,带起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响动声。
“唔!”男人被逼的将脑袋深埋进褥子间,抓着其余各处的手不断挣扎缩紧。
却又无力可撑,只能被神君强带起咬着腕间,加快身下抽插的速度好让这个倔强的男人发出更多让人满意的声音。
陆北宗长年在外,声音低哑富磁性,神君光是听着男人被实在肏极了而发出的难耐闷哼,都兴奋的差点没了限制,就要把人往死里肏干。
“不要……”
陆北宗被肏的狠了,浑身上下都在发抖开始没了倔强的求饶。
男人的眼角比任何的姑娘涂的胭脂都要更加的诱红,湿润的又沾有打滑的泪珠,更加激起了神君的虐待欲。
“知道祭品的初夜是多久嘛?”
少年兴奋着勾起嘴角,将抽出的巨物在陆北宗以为自己能稍喘一口气时,迅速插入溅起一阵的淫水儿,刺激的陆将军当场痉挛着再次进入了高潮。
“以往的神君怜爱此地子民,只用俸伺一夜即可,可是我不一样。”
突然夹紧的后穴让神君不爽地抬高了男人的腰部,同时身下倏的用力,粗壮的巨物快速擦过体内的敏感的那点,让陆北宗终于再也受不了的崩溃了身与心。
“陆北宗,你是主动送上来赎罪的祭品。”
神君故作怜爱着抬起陆北宗的下巴,实则强迫男人在他眼前崩溃逃避,却又无法逃离只能被迫的被干到眼神迷离到恍惚。
“什么时候伺候我这满意了,我就放过你那个犯罪的弟弟。”
刺耳的威胁逼迫陆北宗咬破了唇瓣,铁锈的血腥味给他快要逼疯了的头脑终于带来了点清醒。
男人急促喘息着,在神君猛烈的攻击下调整身子,想要避开后穴里脆弱的敏感点。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无论是那脆弱的一点还是湿滑的后穴,只要神君的肏干一次不停下,他还是会被带入无尽的深渊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