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和白昂则站在青辞的旁边,陪着他一起看银桂玉树。
岳重觉得他们是不是哪里有毛病,只不过看个玉树而已,怎么突然就变得那么奇怪了,还好老大还是正常的。
丝毫不在意青辞那里的温情,重越只顾盯着银桂玉树根部看了好一会,越看越觉得那一块像是被兔子咬过一样。
要真是被兔子咬了,也不知道哪个兔子这么大胆,是不是已经被打死了,还是夫子想研究一样玉树,想亲口尝一尝,试一试。
话说这牙还挺宽的,也不知道那个兔子长什么样,夫子也是一只兔子,要是能看看就好了。
正在看玉树的药玉儿忽然觉得脊背一凉,看了看四周,没觉什么异常,又继续看起了玉树。
看完了玉树,药玉儿继续教起了青辞他们。
即使岳重觉得没有意思,在重越目光的逼迫下,还是老老实实地学了起来,他好想上白夫子的课啊。
那才是真正有意思的课啊。
当轮到白期的课时,岳重别提多开心了。
&1dquo;把你们最擅长的练给我看一些。”
白期有些精神不振,扫了一眼重越他们,在重越的身上停顿了几下。
她哪来那么多玩的主意,最近她不是被拉着玩斗地主,就是玩打麻将,还有各种其他的玩意。
&1dquo;青辞你的整套剑法流畅有度,只是没有自己的意在上面,如果你想在剑道上走的更远,我希望你明白你的剑心是什么。”
&1dquo;我给你练一遍,你好好看看。”
&1dquo;是。”
青辞退到一边,认真地看起来白期舞剑。
白期变出一把剑,将青辞练过的剑法重演练了一遍,明明是同一套剑法,在白期的手里变得异常凶悍,气势磅礴,肃杀之气弥漫开来。
剑势滔天,但剑气敛而不,只凭借剑风扫荡一切。
让在场的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卷进去。
&1dquo;呼。”
白期舞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太厉害了。
白期看向青辞道:&1dquo;去吧,好好感悟。”
&1dquo;是。”
青辞拿起剑到一旁开始感悟起白期刚才的剑法。
&1dquo;清歌,我看你最近是偷懒了,我教你的剑法居然练成这个样子,去,一旁练去,练不好不许停。”
清歌默默地走到一边开始练了起来。
&1dquo;玄腾,你的枪法进攻太过激进,在生死之战不留余力是好事,但一直耗力,也不是什么好事,这里,还有这里都是破绽&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