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姜彩云吓坏了:“不要,我的手不能断,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把我的手接回去吧,我知道你很厉害的,你可以救回母亲,一定也可以救回我的手对不对?”
呵呵。。。。。。看来这人还没完全傻透呢,还知道她会给人治病呢!
姜芸姝拉了张小凳子坐下来,悠然地翘起了二郎腿,笑道:“咋滴,刚刚不是很威风吗?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去哪了?”
姜彩云如同泄气皮球,哭着说:“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心里想的却是,只要她的手救回来了,立马就把这个死女人五马分尸不可!
要不是痛得厉害,她才不会服软!
“你们这母女情绪反复无常,就连你弟弟也如此,今天我救了你,明天就能把我无情处死,这交易划不过来,我可不干!”姜芸姝一语道破她的想法,眼底是无尽地嘲弄。
姜彩云装不下去了,恼羞成怒:“姜芸姝,你以为你是谁呀!真以为姜家没了你不行吗?告诉你,就你这样的资质也想稳坐姜家嫡女的身份,简直可笑,爹爹说了要把你母亲休了,扶正我娘,然后我就是堂堂正正的姜家嫡女,而你就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虫什么都不是!”
真不知道她是从哪个脑子想出这句话的,真不怕人笑话!
“是吗?既然你那么能耐,那我就拭目以待好了!”姜芸姝甚至还闲情逸致地给自己泡起了茶,不得不说这古代的茶水都是顶好的,随便泡都能很清香。
姜彩云的手动弹不得,痛得厉害,嘴皮子似乎又伤不到姜芸姝半分,如同战败的公鸡,垂着脑袋怏怏地离开了姜芸姝的房间。
出去就给管家说,要缩减姜芸姝母女的伙食,还说是姜淮城的意思。
管家知道这其实是姜彩云一个人的意思,但还是照做了。
次日,端上来的只有两碗白粥跟两个馒头。
芸娘看着桌面摆放的东西,当即皱起了眉头,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烧菜婆子弯腰道:“回夫人的话,听闻是老爷的意思,说夫人身子还在疗养中,须清淡饮食,不宜油腻重口味,白粥跟馒头是最适合夫人食用了。”
芸娘不傻,怎会听不出这是克扣的意思,但还是顺着婆子的意思说:“有劳老爷操心了,替我多谢老爷如此体贴。”
婆子在心里暗笑,真是个傻女人,这都看不出来,还要道谢!
不过她可不会说出来,权当给自己省事了,起码不闹的话,她能清净不少。
婆子走后,芸娘便气鼓鼓地坐下,满心怨气道:“简直岂有此理,竟然这般克扣!”
姜芸姝倒是没半点怨念,直接抓起馒头啃了起来:“嗯,虽然挺素的,但这口感还不错。”
“你还有心思吃,这明摆着不把我们娘俩当回事,故意做出来给人看的。”芸娘心里愈发地怨念深重,还以为姜淮城会回心转意,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
“是你的抢不走,不是你的也要不来,其实白粥也挺好吃的,没啥不好,赶紧吃,吃完带你出去逛逛,别为了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姜芸姝对吃的没啥要求,而且以前在现代吃的都是快餐食谱,很多都是预制菜,忙起来的时候食物只是为了活命,这种看似简陋的餐食已经是不可多得的享受,所以她倒是乐在其中。
芸娘是个很好劝的人,心软耳根子也软,也就不计较,吃饱后两人换了一身便服就出门了。
就是姜芸姝依旧是打扮成男人的模样,芸娘很是不理解:“女儿你为何要男儿装扮?”
姜芸姝回了句:“方便!”
她继续之前那般在街上闲逛,再次遇到了那日被抢夺钱袋的小姐,而她正在挑选一个质地上乘的玉镯子,似乎很犹豫地要不要买,询问了卖家后发现价格有点高便放下了,去了别家。
姜芸姝二话不说去购买了方才范海芯拿起的镯子,让老板打包好给送上去。
“小姐,请留步!”老板把范海芯叫住,急忙将精致的盒子送上,并解释:“这是一位公子,送给小姐的,还请笑纳!”
范海芯打开盒子发现正是自己喜欢的镯子,因为镯子太贵需要一百两白银,她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钱,就不要了,这惊喜来得太突然。
“不不不,这太贵重了,还请还回去吧!”范海芯推托着,老板却不敢收回来,“小姐,您就收了吧,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是人之常情,不用不好意思的!”
范海芯实在不敢收,也知道老板不会要回去,便问:“那他人呢?”
老板好意地指着不远处的方向背影:“呐,那位看着就很俊逸的公子哥就是送您手镯的人,说句实话,论相貌,这位公子配得上小姐您的容貌,乃是天作之合啊!”
范海芯二话不说,赶紧朝着姜芸姝的方向追了上去:“公子请留步!”
姜芸姝转身,瞧见一抹粉色倩丽的人儿激动地朝自己奔来,驻足停顿等待。
范海芯在看见她转身的瞬间,就被那精致的容貌给吸引住了,心脏仿佛不受控制地跳动诉说着此刻兴奋地情怀。
她来到姜芸姝面前,有些微微气喘,双手将盒子抬起至眼前,柔声说道:“公子,无功不受禄,海芯实在不能受这份厚礼,还请公子收回去吧!”
姜芸姝笑了笑道:“小姐不必多礼,这并非厚礼,乃是鄙人给小姐一份歉礼。”
范海芯纳闷了:“歉礼?”
姜芸姝解释道:“对,早几日,家弟不懂事,顺走了小姐的钱袋子,此事被我得知后,已经狠狠教导了他一番,但对此事心中有愧,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望小姐莫要怪罪小弟,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范海芯终于明白过来,原来那日钱袋子不见了,是这位公子的弟弟偷的,本应气愤的却怎么都生不起来气了,甚至还觉得这是件好事。
“既然,是公子的一片心意,那我就收下了。”范海芯本不该收此礼物,却破天荒地觉得很想留下这件物品,嘴角微微上扬问道:“从未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是何处人,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