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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读小说>太后与我>名字

夏茜茜疑惑地抬头看她,她似是下了什么决心,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娘娘与陛下一起,也不是不可。”那日夜里发生了什么她大致也能猜得出来。

夏茜茜瞪大了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满是不敢置信。

寂静的室内只闻两人极轻的呼x1声,安娜不顾夏茜茜心中的震撼,微微低着头,接着说道:“娘娘已是注定了一辈子无法离g0ng,b起在g0ng中孤苦终老一辈子,有个人t贴疼ai娘娘不是更好吗?”

“你疯了?若是被人发现或是被他拿了什么把柄,那我和夏家……”这话说出口她才发现她并没有多么相信那位看似深情的帝王。

“奴婢看着,陛下虽然冷了些,但并不似薄情之人,定会护娘娘周全的。”安娜实是心疼这个自小看到大的姑娘,她早已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不然也不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今后她必定会放她和悦悦、顾梦出g0ng嫁人的,到时只有她一人地位尊贵却孤零零地深陷g0ng中,身旁连个知冷知暖的人都没有,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疼得厉害。

夏茜茜没再说话,也没有斥责她,只是对着她摇了摇头,钻进被褥里睡下了。

金秋十月后秋意越来越浓,枫叶染红,小麦转h,秋狩也如期而至。夏茜茜依然是那袭深红se的骑马服,肩上披着黑se的大裘,小小白白的脸埋在长长的毛领中,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

胯下的马打了一个响鼻,她夹了夹马肚子,小红马听话地溜达起来。依然是上次的那个皇家猎场,只是她的心情却翻天覆地变了个样,而那凌冽的青年已经不在了。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那个小树林,树叶已经枯h凋落,马蹄踩在枯枝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交错的树g间夏茜茜看到了一个明hse的身影,拉着马缰的手僵了僵,早知道会在这碰上他,她就不过来了。想是这么想,她还是翻身下马对他行了一礼,“陛下。”

“嗯。”他转过身来面对她,醇厚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树林间,让她又想起了那个夜晚,他在她耳边的闷哼……

“你……”他看着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一阵破空而来的呼啸声,他警觉地抬眸,一支锋利的羽箭穿过重重枝丫朝着他们s来。

“小心!”夏茜茜只听得他的一声厉喝,接着人已经被他拉进了怀里躲过了那支箭。

“护驾——!!”魏谦吼了一声,和喊着“娘娘”的悦悦一起朝他们跑了过来,藏在周围的侍卫也冒了出来四处找着刺客的踪影。

就在此时抱着夏茜茜的李泽言眼角余光发现闪过一道白亮的光,她背后的树g后一位身着黑衣的蒙面男子正举着一把锋利的刀朝她的背心刺去。他脑中空白一片,来不及做太多思考,他已将她护在自己的臂弯中,那把刀深深地扎在了他的左臂上。

夏茜茜只听闻一声利器入r0u的声音,抬眸一看,他将她圈在怀里,右手狠狠拔出扎在他左臂上的刀子,对准那黑衣蒙面男的喉咙一划。那男子的喉咙发出几声破碎的“叽咕”声,鲜血喷涌而出,双眼大张盯着他们倒了下去。而他左臂上的鲜血也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迅速浸透了层层厚重的衣物,将明hse的龙袍染成了鲜红se。

“你、”夏茜茜想碰碰他的手臂又不敢乱动,“你怎么样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了眼眶,汇成一颗颗晶莹的泪珠砸在他染血的袖子上。

“笨蛋,哭起来真难看。”他似是感觉不到手臂上的疼痛,居然还带着笑用右手抹去了她眼角的泪。

她自己伸手抹了一把面上泪,大吼道:“宣太医!宣太医啊!”

皇上受伤了这个狩猎肯定是进行不下去的,魏谦用笑脸敷衍了一个个满面担忧前来慰问的官员,转身回了那顶最大的帐篷里。

太医已经包扎好了伤口,还好并未伤及要害,而且及时止血,没有失血过多,只是染红的衣袖看上去骇人了些。床榻上眉眼冷峻的皇帝已喝了太医开的安神汤睡着了,穿着深红se骑马服的少nv坐在脚踏上,x口衣襟上沾上了深一块浅一块的血迹。

“娘娘,陛下这边奴才守着,您也去休息吧。”魏谦的话把盯着他安详的睡颜的夏茜茜吓了一跳,她移开目光站起来,应了一声:“嗯、嗯。”

只是走下脚踏的时候她却觉得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她的脚边滚着一个玉质的酒壶。

这不是他腰上戴着的那个吗?

夏茜茜弯腰把酒壶捡起来,之前她注意到他腰上酒壶的时候还有些奇怪,他并不是嗜酒的人,缘何要随身挂着酒壶呢。手中的酒壶材质极好,白玉通透无暇,触手温润光滑,只是当她的指腹擦过壶底时却感觉到细微的凹凸不平的触感。她疑惑地把酒壶倒过来,底部刻着四个蝇头小字:夫复何求。

ps安娜是老李党!

我特么起码在10本以上的看过这个男主受伤救nv主的梗!所以我为什么要自己吐槽自己写的剧情……

夏茜茜有些神思不属地走出李泽言的帐篷,脑中一会是那晚他的霸道一会是刚刚他的舍身相救,正茫然不知去向,忽见不远处的大树后,多日未见的韩野躬身向她行礼,神se间是欣喜和焦急,压着嗓音道:“娘娘,将军有话让小的带给您。”

夏茜茜愣了愣,抬头看了看四周,正好侍卫们都没注意这边,她带着悦悦快步走到大树后。

韩野看到她走过来,立马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娘娘恕罪!小的办事不利未能及时传达将军带给您的话。”

她抿了抿唇,想弯腰把他扶起来,“别这样,哀家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她隐约能猜到,白起就算因为李泽言而失约肯定会派人给她留下讯息,但李泽言必定会阻挠讯息传达给她。

果然不出她所料,韩野没有起身,只是语带懊悔地道:“娘娘,那天夜里将军被紧急调令召走了,命小的给您传信,只在g0ng中小的被几个侍卫阻拦,小的学艺不jg无法突围……后来不论是小的还是将军留下的保护您的人都无法接近您,小的只能趁秋狩的时机向您禀报。”

他抬起头来,眸带哀求地望着夏茜茜,“娘娘,请您别怪罪将军,他也是迫不得已,将军绝对不想失约与您的!”

夏茜茜心中滋味复杂,事实的真相和她的猜测差不离,只是——这个人为的错过改变了太多,她不会怪他,可现在的她……她的脑中一半是酒壶上的“夫复何求”和她簪子上的“执子之手”,一半是五彩绳、小绿和小白,好似要将她生生撕成两半。

经过太医的确诊皇上手臂的伤口不会裂开后,帝王的车驾才稳稳地载着他回了g0ng殿。

夏茜茜自然也跟着回g0ng了,她想去探望他,毕竟他也是因为救了她才受了伤。她特意选了回g0ng的功夫就牺牲了。

怎么办!不忍心nve起子哥了嘤嘤╥╯╰╥

“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已经是这样了,”夏茜茜偏过头不敢直视他,“白起,放弃吧,我们不可能的。”魏谦就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树下,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她不敢再和他多说,怕李泽言对他不利,丢下这句后就抛下怔愣在原地的白起匆匆提着裙子转身走了。

回到慈宁殿的夏茜茜呆呆地望着窗台上茁壮成长的小绿,刚刚sisi忍住的泪水瞬间涌出了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襦裙上。她拿起小绿,脸上咸咸的泪水砸在它的叶片上,她抹了抹脸颊,向外唤了一声,“悦悦。”

悦悦闻声快步走进来,轻声问道:“娘娘?”

她把手中的盆栽递给她,“……你把它扔了吧。”

悦悦一头雾水地接过,娘娘不是很喜欢这盆芙蓉雪莲,浇水施肥都是自己亲自照顾的吗,怎么说扔就扔了呢。虽然如此,她还是遵从着主子的命令,捧着它转身想走出去。

“等等!”就在悦悦快要走出屋内的时候她叫住了她,“放到灿美堂去吧,明日我和你一起去。”终是改了主意不忍心让它si去,希望灿美堂的花匠能好好照顾它……

悦悦已经把小绿拿到外间去了,夏茜茜坐在桌前望着空空的窗台发呆,心里好似也缺了一块般空荡荡的。

“你去见他了?”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屋内响起,把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夏茜茜吓了一跳,转头发现是从宴会上回来的李泽言,她低头应了一声,“嗯,我们没做什么,只是和他说清楚罢了。”虽然魏谦都看见了,但还是解释一下的好。

他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烛火摇曳的光,他伸手托起她小巧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擦过她微微泛红的眼角,薄唇吐出三个字:“你哭过。”

夏茜茜僵了僵,下意识地想低下头遮挡眼角的痕迹,嘴上否定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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