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避暑山庄安静,风里夹杂着沙沙的树影的声音,房间很宁静,一片祥和。
赵酉识轻轻拍着徐如徽的后背,嘴里低低哼唱:
“书里总爱写到喜出望外的傍晚
“骑着单车还有他和她的对谈
“女孩的白色衣裳男孩爱看她穿”
……
“慢慢喜欢你
“慢慢的亲密
“慢慢聊自己
“慢慢和你走在一起”
他声音很低很低,很柔很柔,像月光下轻轻吹过的风,像柔软枕头里一团小小的棉,徐如徽在无尽的柔情中缓缓入睡。
睡前最后清醒时刻,她轻轻抬头,亲在了赵酉识的喉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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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酉识作为一个金融学者,总是陷入一些消费陷阱。
比如春天的第一束捧花,夏天的第一块手作冰淇淋,秋天的第一杯奶茶,冬天的第一条手作围巾。
赵酉识亲自给徐如徽做围巾这件事是徐如徽完全没想到的。
燕京的冬天很冷,徐如徽不算特别怕冷的人,但在燕京日常出行还是围巾帽子都很齐全。
最近不知道从哪儿刮来一股给伴侣织围巾的风,宿舍里有对象的室友都在努力,徐如徽也曾尝试过,后来发现自己在这块实在没什么天赋,便准备买一个,但是又仔细想想赵酉识的日常穿搭,意识到他并不是一个爱戴围巾的人,于是准备换成帽子。
周末徐如徽和室友约着一起逛街,室友去市场买针织线,徐如徽则准备等室友结束了去找个商场。
俩人还没进店,徐如徽忽然听见一道很熟悉的声音。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这声音应该出自她那位两个小时前跟她声称“陪朋友办点私事”的男朋友。
她及时把室友拉回来,室友这会儿也看见赵酉识了,捂着嘴巴往后撤。
“怎么了?室友追问,“赵总出轨了?!”
徐如徽:“……应该不是。”
室友拍胸口:“哦哦哦,吓死了吓死了。”
徐如徽探头往里看一眼,“他们是在买毛线吗?”
室友也跟着看一会儿,“好像是。”
徐如徽几乎立刻就明白赵酉识想干什么了,在赵酉识和朋友出来前,徐如徽拉着室友进隔壁店。
室友一直称赞赵酉识满分男友,徐如徽却满脑子都是自己回馈给赵酉识一个什么东西。
赵酉识是一个从不计较感情支出和收入是否平衡的人,可他为徐如徽做的每一件事徐如徽都记在心里。
她总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她总是觉得亏欠了赵酉识很多。
从市场回去后,徐如徽一直都很忧愁。
其他室友看出她的焦虑,问她怎么了,徐如徽叹了口气说:“我不会织东西,但是我这次需要学习一下。”
室友笑了半天,“学呗,这东西很简单的。”
徐如徽再次叹气。
一周后,一个天气很好的上午,赵酉识接徐如徽出去吃饭,说是最近听别人推荐了一家很不错的粤菜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