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随坏心思地将花瓣抹在钟随柔韧白皙的腰上,换得钟宿因为腰间的敏感忍不住地躲闪。
巫山云雨,林随怜惜地吻去钟宿眼角的泪水,轻微叹了口气:“怎么难受要哭,舒服了也要哭,你是水做的吗?”
身体还没有缓过来,钟宿双眼朦胧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没有应答林随的话。
林随抱着钟宿去浴室清洗,到了浴室里,钟宿身上的痕迹被水洗过后变得越发显眼,让人有种想要再一次吻上去的冲动。清洗完毕后,林随将人抱到自己的房间。
毕竟,钟宿的房间现在太乱了,不是很适合睡觉。他的房间和钟宿的房间装修风格相似,只是少了那许多的花。
他将钟宿轻柔地放在自己的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了上去,抱着钟宿吻一吻他的额头说:“睡吧,乖宝,愿你做个美梦。”
觉醒听见心声的能力后(八)
钟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黄昏,睡前的记忆慢慢回笼。钟宿脸颊红扑扑的,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缓缓埋入被子里。
啊啊啊啊啊啊,钟宿内心一整个土拔鼠尖叫,林随居然帮自己做了那样的事……
感觉自己要没脸见林随了。
而林随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某人在被子里团成一团的模样。他笑了笑,走过去拉钟宿的被子:“别闷到自己了,宿宝。”
钟宿紧紧抓着被子不肯松手,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才不会,我一点都不闷,我就喜欢在被子底下。”
林随知道钟宿是在害羞不好意思,故意逗弄钟宿:“是吗?可是医生说发情期的症状还要持续好几天。”
钟宿被这句话一惊,抓着被子的手忍不住松开。
难道还要和林随在这样那样几天吗?
钟宿本就被闷红的脸更是要烧起来了。
不行,绝对不行。他们……他们是兄弟呀。
林随趁钟宿不注意,一把拉下被子,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钟宿本人:“好了,逗你的,只是怕你把自己闷坏。”
“林随哥哥是大坏蛋。”钟宿生气地看着林随。
而他这副气鼓鼓的模样在林随的眼中就只剩下可爱,让他忍不住又揉了揉钟宿毛绒绒的头发:“别生气了,如果宿宝介意的话,那就当昨天只是个意外,宿宝也不用不好意思。”
“怎么可能只当作是一个意外呀。”钟宿小声嘟囔。
林随半蹲在钟宿的床前,漆黑的眸子满是认真地看着他,柔声问:“那宿宝是怎么想的呢?”
“我不知道。”钟宿破罐子破摔。
没办法把那样的事情当作意外,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样帮助了自己的哥哥,甚至让一向不管面对什么都无畏的钟宿罕见地生出了退缩的心理。
钟宿不由自主地想,要是他是乌龟就好了,这样他现在就可以缩回自己的壳里去了。
“那和我在一起吧。”林随说。
钟宿愣愣地“啊”了一声,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和我在一起吧,宿宝。”林随又说,眼神里全是专注与对眼前人的浓浓情意。
“可是……可是你是我哥哥。”钟宿不可置信地看着林随。
林随垂下自己的眼帘,掩盖住自己眼中的失落,他的宿宝果然是从未对他有过其他方面的想法。
“我们并非亲生兄弟,也不在同一个户口簿上。”林随顿了顿,接着说:“宿宝,先别急着拒绝我,好吗?”
林随对待钟宿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可不可以留一段时间思考一下,如果你仔细想过后,还是觉得对我毫无那方面的感情。那么,我保证,以后我依旧只会是你的哥哥。”
【那么,我就算再是喜欢我也会以你的意愿为重,努力约束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钟宿握紧了手底下的被子,犹豫地说:“我……”
“嘘。”林随的手指压在他的饱满的唇上,“考虑一下好吗?”
【不要一下子就给我宣判死刑。】
钟宿打算说出口的话被咽了回去,点点头。
林随忍不住抱了抱乖巧的钟宿,然后又很快地放开:“对了,剧组那边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替你给陈左玄请过假了。下周再回剧组吧。”
钟宿仍是乖乖点头,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我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随摇摇头说:“昨晚我来找你的时候,看见秦易之正拿着钥匙开你的房门,而房间内的你又是那样,这件事大概和他脱不了干系。”
说到秦易之的时候,林随的语气甚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
“原来是这样,在睡觉前,他来找我一起讨论过剧本。”钟宿说。
“没关系,以后不会和他再有任何交集了。”林随语气平静,“秦家做的那档子事,早就该被曝光了。”
【既然敢对宿宝下手,那就该做好承担代价的准备。】
钟宿一下子抱住林随,在他的脖颈间蹭了蹭:“谢谢哥哥。”
林随平静的面色一下子就被打破,眼角眉梢都带上了若有若无的笑意,回抱住钟宿说:“不客气,宿宝。”
吃完早饭后,林随特意带着钟宿去医院检查身体里是否还有药物残留。得知钟宿已经完全不受影响后,才敢放心地把钟宿一个人留在家里,自己去公司上班。
而钟宿在家里呆了没几天也腻了,对着林随软磨硬泡,林随才终于答应了让他提前回到了剧组。
回到剧组那天特意给大家带了小蛋糕和奶茶,为自己的原因扰乱剧本的拍摄感到抱歉。
“谢谢钟钟老师,小蛋糕很好吃,奶茶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