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尬聊着，严越抽回自己的手，开始脱上衣，想了想，又道，“算了，我刚才流汗了，就不给你拿来垫了，我去拿件新的，在这等我一会。”
“不，不用，反正要打湿的。”
严越开门的手一顿，他点了点头，“也，也对哈！”
“嗯。”沈曦云看着他紧张无措的样子，忽然很想笑。
他长这么大，还从未在别人脸上看见过这般因自己而慌乱的神情。
“那你腰挺直一点，我给你把t恤折上去，在用衬衣系在外面行么？没你缠布这么紧，在路上的时候也没，没那么多吧？”
“没，和正常流汗一样，只是今天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所以，你，你看见有些多。”
“对不起。”
“没，没必要说对不起啊！”沈曦云叹息一声，“先生，你，你在担心我么？”
“我生活的地方没有oga，只有男人和女人，所以，我一直拿你当小男孩看的，也在试着让自己接纳你。但今天……咳，今天之后，我知道我以前对你的一些要求可能过于苛刻了。”
“先生……”沈曦云一头雾水，“以前也没对我提过要求啊！”
“在心底有，不过你一次都没达标。”
沈曦云：……
“你……你那里和正常一样，怎么，怎么就……”
严越深吸口气，他在心底劝说自己：男性oga能生孩子的事他都勉强接受了，为什么不能接受他们能哺育孩子这件事呢？
沈曦云：“我，我也是第一次……这，这样……”
“在我们那里有过男人这样的先例，你应该和他们一样长期饱受饥饿的折磨，生活突然好起来后，就……嗯……你懂的。”
沈曦云似懂非懂的点头。
“反正，在我们那是不正常的现象，我们，还是得去医院看看，好么？”
“先生不觉得我是怪物，难以接受就好了。”
“怎么会！”严越从地上捡起沈曦云的外套，将他裹得严严实实，才抽空问，“有查到什么么？”
“哺乳期会这样，男性oga也会，不过量很少。”
“那没多大问题，去看看就能回来了。”
“嗯。”沈曦云看着被牵住的手，两人往来时的更衣室去，“崔小姐不会出事吧？”
“我没事！”灯光在人声之后亮了起来，她揶揄道，“你们俩故事很多哦！”
“我……”
“知道我家店员第一次见你们的时候不敢接生意么？”
沈曦云摇头。
“因为这儿隔音效果非常好，关了门外面听不见声音。关起门来，呵呵……”崔研看着他熟透的脸坏笑道。
“别教坏他。”严越提醒。
“好了好了了！我就是看你俩待的时间有点久了，故意逗小孩玩的！真有趣！”
严越将躲在自己身后的沈曦云拽了过来，“我和你说的话外面真听不见，不然我也不会问。”
“哦，我，我们买了衣服就，就走吧？”
“一起吃个饭。”崔研道，“分手饭？”
“我……”
“可以。”严越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