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郁泽眉开眼笑,“以后我得经常回去看看叔叔阿姨,把父母这条保险栓紧些,打上死结,你以后要是敢跑,就让叔叔和你断绝父子关系。”
“你能不能把我当个人,别像个物品一样,成天不是绑就是栓的。”
柏郁泽抱着人进被窝,上下其手又摸了一遍,然后用牙齿啃咬苏洺的后脖颈。
“宝宝,我们再试一次。”
苏洺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柏郁泽:“爸爸全部摄给你,给爸爸生个孩子好不好?”
苏洺:“柏郁泽你去死!!!”
两个人又闹了一场,苏洺被男人完全榨干,结束后倒头就睡。
柏郁泽望着自己故意在苏洺锁骨和下巴留下的白色痕迹,汹涌的兽裕才终于被满足,他没有抱着人去清洗,任由苏洺睡去。
一个小时后,没有吃安眠药的苏洺从疲倦中醒来,床头灯开着一盏,柏郁泽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左手握着厚厚的文件,视线扫过时眉头紧紧皱着,很快又落到记本电脑屏幕,男人沉思几秒,然后回了一封全英文的邮件。
要不是今天忘记吃药,苏洺永远不会知道在自己沉睡时,在家里照顾了他一整天,看起来无所事事的柏郁泽,实际上是把睡眠时间置换成了工作。
或许是被男人捧在手心里宠了太久,苏洺都快忘了柏郁泽曾是在华尔街拼出一条血路的男人。
苏洺侧着看男人在记本上飞打字,柏郁泽用的静音键盘,不会出噪音,等他把所有邮件都处理完后,又开始线上会议,戴着蓝牙耳机听下面的人言。
整个会议过程柏郁泽没有出任何声音,面容严肃地听着,偶尔会打字作出指令。
会议结束时已经快五点,天边泛起鱼肚白,柏郁泽各上记本,连同文件一起放回抽屉,然后才躺下去抱着苏洺的腰,在他额头处亲了亲。
苏洺在心底叹了口气,心疼柏郁泽真是傻得可怜。
他装作从来没有醒过的模样,乖顺地躺在柏郁泽怀里,一直到天大亮,手机闹钟响起。
阿姨一般在这个时间准备好早餐。
睡了四个小时的柏郁泽起床洗漱,回到卧室现苏洺已经醒了,正低垂着头换居家服。
柏郁泽接过他手里正在扣的纽扣,仔细瞧他的脸,说:“你看起来很累,是不是昨晚太累了没有休息好?”
话里有几分过度放纵后的愧疚。
很长一段时间苏洺活得像是在蒙蒙大雾里,听声音听不清楚,看东西看不真切,直到他现柏郁泽避着自己在深夜处理工作。
曾经忽略的,没有注意到的细节,现在用心看便能看到,柏郁泽每个关切的眼神,时常因为担心而紧紧锁起来的眉头,还有眼尾的血丝。
“我看你难得自主入睡,就没有喊你起来吃安眠药。”
“泽哥,我以后都不想吃了,我想快点好起来。”
“不吃安眠药睡不着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