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气不过想验验她们的胸是真是假,结果……我就这么轻轻一捏,就……”
单先生一拍额头,“爆了。”
“没有,好像、只是渗漏。”
“……你等着坐牢吧。”
“没事啦,那俩女的一听说我肯出钱给她们装高科技硅胶,可劲地谢我呢。”
“…………”
静夜从沙发上翻滚到地上,“啊~真燥热啊,好想要个男人消暑。”
单先生想说哪有女孩子家家嚎天嚎地要男人的,可看了看在地上滚得一身灰的小夜子,思维立马逆流而上:“之前那几个呢?”
“哪几个?”
“某小国的王子,还有那个某岛国的政客,记得还个什么世界冠军。”单先生举例,“全over了?”
“嗯。”静夜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十指在地毯上抠啊抠地,“他们都不行。”
男人对不行这两个字都特别敏感,马上眉眼就有些暧昧:“哦~不行?”
“不扛打啊。”
男人的同胞爱开始泛滥了:“你上床是做爱呢还是玩自由搏击?”
“你非得把我想得那么禽兽么?”她很郁闷,“禽兽的是他们,还没怎么着就想动手动脚,我一个忍不住就……”
单先生很鄙视地看着她,嘲讽道:“啧,矫情。”
“什么事都得有个渐进过程啊,”她哭丧着脸,“老大,我是找你诉苦的,你这样对我我很绝望,我不想活了。”
“要打耐打的男人还不容易,去训练就行。”单先生燃起一支烟,“这期的新人,据说有几个不错的。”惯部下就得像他这样,善后算什么,连去哪里捣蛋都给指好路了,那才是真贴心。
静夜把脸捶在桌子上:“我刚从训练场回来,没一个能用的。”
“……”
“那个,老大,你缺女人吗?”
“别逼我给你收尸。”
被单衍修狠削了一顿后,小夜子委屈地打了飞的去找井言。熟门熟路地从地垫下找到钥匙开了门,再一路直撞进去,?地一声将门(咦?怎么又有个门)顶开:“二货井,我被老大骂死了。”
井言正一头一脸的泡沫,站在莲蓬头下要沐浴呢,被她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妈的,老子要揍你多少次你才会记得敲门?!”见她没有离去的意思,也懒得赶,只是将浴帘拉过,“那姓单的又他妈怎么你了?”
小夜子盘腿坐在马桶上,很是苦恼地揪头发:“我一时脑抽,问他缺不缺女人。”
浴帘后的井喵喵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倒:“你是欠人收尸是吧。”听着外面没动静,便一把拉开浴帘,“怎么哑了?说话啊。”
“说什么呀,说我??”小夜子蹲在马桶上长长地叹气,“咦,你屁股被人砍了耶,这么长一刀。”
“都前两月的事了。”井喵喵毫不避讳地裸身出来,随手挑了条浴巾披上,“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