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重新熟悉熟悉吧。”我抱住他的肩膀。
“好。”ken笑了,然后覆住我的唇。
玩笑只是一开始时有,到后来我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放平的副驾驶坐上满是我和ken的汗水,两个人都好象没有个够,都好象想把六年的空缺在一个晚上补回来。
起初ken是温柔的,他的目光、亲吻、抚摩,以及每一个动作都是温柔的,就好象我是第一次,就好像我是易碎的瓷器。但在两个人的体温都上升到理智沸点的时候,温柔便着了火。他一直索求,直到我哭着求他停下来。
“可不是这一次就能全把帐还清的。”ken的吻仍旧在我胸口流连。
“我知道。”我抚过他的头发,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恐怕你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不会吧。”我笑了。
“怎么不会。”他抬头看着我,“难道你还想还清了之后就各奔东西了?”
我的回答是一个深吻。
“那就好。”ken低声笑着把脸贴在我肩窝里。
“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我?”我用指尖滑过ken的肩膀。
“我害怕,我那时侯看你挺……”
“绝情?”
“有一点。”他抱紧了我,下巴上的胡渣蹭得我痒痒的。
“我要是没搬走就好了。”我叹着,“或者哪怕中间回来一次也好。”
“你是笨蛋。”ken轻轻戳我的锁骨,“我也是。”
“两个笨蛋啊。”我轻笑。
“所以才相配嘛。”
“ken……”
“嗯?”
“其实,我特别想你。”我低喃。
“我知道。”ken把身子往上挪了挪,然后凑到我耳边,“te……我爱你。”
我一时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眼眶又开始湿润了。
“我说,你给点反应好不好?”ken撒娇一般地咬我耳垂,“这可不是床上的戏言,再说我觉得只有在床上才会自然而然真情流露。”
“因为都没理智了?”我看着他,“可现在是在车上。”
“你啊。”他捏我的鼻尖,“你总算又回到原来了。”
“特别能耍赖?”
“嗯。”
“你不喜欢?”
“喜欢。”
“真的?”
“真的。”
“ken。”
“嗯?”
“我爱你。”我说真的,“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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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醒过来,我看见的是深灰色的车顶棚。
第二次醒过来,ken均匀的呼吸拂过我耳侧。
第三次醒过来,我已经躺在干净的床上了,是ken的床。
“ken?”我想起床,却因为全身的疼痛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