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不说……”小家伙皱着眉,看样子是在意图威胁恐吓对方,只是他着实没想到,眼前这个满身霸道气的,不知该叫哥哥还是该叫叔叔的家伙,威胁恐吓别人的本事,要远远在他之上。
“你要是敢说我和你爸的事儿,我就告诉你爸,你早恋。”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小东西的心口,石南阴暗的笑了起来。
“……我没有!”
“没有?那你作业本儿里夹着的那小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啊?”慢条斯理说着,石南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
然后,小天明就完全傻了。
作业本里的小纸条确实有字,字的内容确实不能让爸爸看见,因为那是同桌女生用清清秀秀的字写给他的一句“我也喜欢你”。
忽然感觉让人狠狠抓了一把小辫子的孩子眼圈开始发红了。
“你不说我的事儿,我也不说你的事儿,怎么样?”坏人之首挑起嘴角和眉梢,“成交吗?”
孩子咬着嘴唇,像是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直到最后,才终于犹如签订了什么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一般,点了点头。
“看在你为我爸打架的份上,就这么说定了。”恨恨的说着,小天明一转身就跑进了小里屋,而后嘭的关上了门。
石南心满意足。
饭桌上气氛还算和平,饭后是单纯的看电视时间,一“家”三口中的父与子说话多一点,旁边的准“外人”更多的时候只是沉默。
有些时候不需要太多言语,石南不急着争夺地盘和地位,他很清楚,那粘人的小子明天上学去之后,这个男人全是属于他的。
他为了那一个白天,可以等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心里有鬼的小东西没再喊什么做梦见了鬼,因为在他看来,石南的邪恶程度远远超过所有恶鬼乃至大魔神。
于是,直到第二天,水华送儿子上学归来,家里的气氛都还算稳定,至于他回来之后……
似乎不稳定也是正常的了。
轻手轻脚开门进屋,没看到还睡在地铺上的家伙,反倒是浴室里传来一些水声,关上门,走到沙发旁边时,水声停止了,跟着不多久,腰间只围着浴巾的男人就走了出来。
头发湿淋淋的,结实的胸膛上还挂着水滴,那是直接到残忍的蛊惑。
“回来了?”男人看见他,很随意的问。
“嗯。”点了点头,他没再说别的。
石南略作沉默,便赤着脚走过来,一把拉过很有可能就是在害羞的人,继而紧紧抱在怀里。
“……干吗……还不快去穿衣服……”声音哆嗦起来了,近两天让温暖平和的家庭生活弄得整个轻飘飘起来的水华,没了以往的阴沉苍白,多了一种近乎于浅粉色的气息笼罩在周身,这对于喂不饱的年轻兽类来说,是一如猫薄荷之于猫儿的引诱。
“你说我想干吗……”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缭绕,惹得人一阵颤抖,“、a、k、e……l、o……”
“行了别说了!”脸上烫得摸不得,全身散发着荷尔蒙味道的卫道士不想被一个耳语就引得放浪起来,然而这不是他说了就管用的。
让对方霸道的拽进浴室,让对方把全身上下“洗”了个遍,让对方又拽回客厅,一把扯掉碍眼的浴巾,强硬惯了的家伙坐在沙发上,像是带着即将掠夺个干净的贪婪眼神,上下打量那快要羞耻得想死的中年男人。
“aldito!”低声咒了一句该死,他边诅咒着这要人命的引诱,边把滚烫的手掌揽在对方腰后,拉近了那颤抖的瘦削身体,继而先是抬手抚弄了几下股间漂亮的物件,紧跟着便贴上了自己的嘴唇。
part33
水华吓得连喊或者拒绝都没能发出来。
挣扎无效,又被那恶劣的家伙恐吓说乱动的话就一口咬下去,他只得强忍着快要喷薄而出的激越感,体会那种沉沦在原有的道德观被尽数扯成碎片的堕落。
他没有射在石南口中,然而那已经钻到身后去挑逗挤压的指头却真的差点令他把持不住,胡乱抓着对方的头发,气息混乱的拒绝着最终守着那微不足道的一丁点尊严,脱离了那唇舌的控制。
石南握着那已经完全膨胀坚挺起来的器官上下揉搓,眯起眼来问他为什么要拒绝,难道就不舒服成这个样子?
“不是……太脏了……”水华抬起手来遮挡着脸颊,颤抖着声音回答。
那真的快要哭出来的姿态,让掠夺者再也忍受不住了。
拽掉自己的浴巾,把早就亢奋起来的大家伙展现在对方眼前,石南拉着确实快要红了眼眶的男人,一点点跨坐在自己身上。
又是大白天,又是这等丢人的姿势……
明明想要拒绝的教授大人在胸前被恶意□时,连想要拒绝的念头都变得无力起来。他只能紧闭着嘴唇忍受那快感的折磨,紧闭着眼等待被贯穿的一刻。
顶端接触到穴道的入口,颤抖就更加明显,然后,当那凶器真的挤了进来,继而一点点向深处开拓时,他就不只是颤抖了。
一个几乎带了哭腔的急喘,一阵从颈椎到尾椎的战栗,原本就足够狭窄的内部一个紧缩,把对方都逼得一声难耐的低吟之后,水华终于在那物件许是有心许是无意碰到身体深处那最要命的一点时彻底没了控制力。
温热的白色粘稠沾上了石南的胸膛,知道自己似乎做了格外丢人的事情,水华只想干脆就这么死掉算了。
但对方似乎很是愉快。
“舒服成这样了~?”石南扶着略显细瘦的腰,适当的缓和之后开始上下动作,这让刚刚才□过的男人几乎承受不住紧紧相随的快感,原本不想释放的呻吟也渐渐没了封锁的束缚,等到那抽送进一步加快了速度和力道,都不敢去想自己本质里究竟多么贪图肉体享乐的水华,能做的,就只剩了不由自主伸了手去,抱住那掠夺者的肩膀,然后靠在他身上恣意宣泄自己压制了太多年的欲求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