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苗花蝶的别墅,当她听说陈言打算搬出去时,眼神特别幽怨。
“蝶姐,为了工作而已,咱们每天还是可以见面。”陈言被她幽怨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感觉自己像个负心汉。
“可是,终究没以前方便了呀。”苗花蝶双手拉着他胳膊,十分舍不得。
她已经习惯了陈言的臂弯,习惯被他抱着入眠,枕头旁边突然空了,她感觉自己的心,也空了一块。
“蝶姐,我也舍不得,但我现在是公职人员,住你家真的不方便。”陈言苦笑着解释。
“我不管,你必须把我喂饱了,才能走!”苗花蝶倔强地拉着他胳膊,开始撒娇。
“那你先得让我洗个澡呀。”陈言身上还是那套湿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
“你去吧。”苗花蝶这才放开他。
陈言走进卫生间,把脏衣服脱下来,丢在换衣篓里,打开花洒。
他挤了一点洗发膏在手心,闭着眼睛,用力抓洗着头皮。
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卫生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然后反锁的声音传来。
陈言眼睛睫毛上,沾满了洗发水泡沫,他没有办法睁开,试探问道:“蝶姐?”
进来的人,没有说话,从后面抱住了他。
陈言感受到,有一对充满了弹性的浑圆,紧贴在他后背,轻轻摩挲着。
一只女人的小手,沿着他胸膛,滑过他小腹,一路下滑。
“嘶……”
陈言轻轻吸了口气。
他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体验着缴枪不杀的乐趣。
“蝶姐,你手上功夫变强了啊。”他闭着眼睛,一脸舒泰。
她继续做着手艺活,没有出声。
吹拉弹唱,都是高深的技巧活儿,非常考验女人的功底。
苗花蝶在“拉”和“弹”这两项上,一直差点火候,但今天他才发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话用在她身上特别合适。
陈言睫毛上的泡沫,已经被水冲走,但他不想睁开眼睛。
毕竟,盲人摸象,也有盲人摸象的乐趣。
这眼睛看不见了,其他的感官上,不就自然增强了么?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陈言现在就很快乐。
他用手摸索着,让苗花蝶双手扶着墙壁,然后站在她身后。
男人都是天生的刺客,陈言的背刺技能,应用的炉火纯青。
没有睁开眼睛,他依旧准确插剑入鞘,充分展现了一位刺客的巅峰技艺。
“不对呀!”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熟悉剑,更熟悉剑鞘,这剑鞘的感觉不对,不是经常被他使用的那把剑鞘,有点新,也有点涩。
“别停。”背对着他的女人,声音有些羞涩。
“小姨?”陈言猛地瞪大了,他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身前女人的背影。
“别装正经,我知道你想的,每次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吞进肚子里。”夏欣红着脸说道。
“小姨,这要是被蝶姐发现……”陈言心跳的特别快。
他虽然喜欢偷,也喜欢刺激,但是这种踩钢丝的玩法,还是第一次体验。
“那小妮子在上面洗澡,你要是快一点,她不会发现的。”夏欣着急地催促。
她今天踏出这一步,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
实在是没办法,自从被陈言掏了两次龙虾洞后,她每天晚上都做春梦。
失眠的滋味太难受了,更难受的是心瘾的折磨。
眼看着陈言就要搬走了,她实在忍不住,才玩了这么一出。
“小姨,既然你要给我奖励,那我就不客气了。”陈言是个实干家。
踏实肯干,耕好身边的每一块田,是他的人生信条。
小姨家的这块田,一看就荒废很久了,虽然主人自己经常翻土,但那是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