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实验体、高烧、高心率,还有更多,反正你总会知道的。”
莫馀霏沉默瞭一会儿,也转过身去。
“千觅。”“嗯?”
“为什麽会这麽想?”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啊。”谭千觅思考片刻,还是解释瞭两句:“本来不想明说的,但是你非要追问,我真的不想现在说这些,可能是比较烦吧。”
“我也没表现出来什麽吧。”
“哎,承认瞭。”谭千觅颇为恶劣地笑瞭声,“因为我是上帝,我能看到你,这个答案满意吗?”
莫馀霏沉默瞭几秒,还是担心:“你确定你的身体没事儿吗?”
“你确定你想知道的隻是我有事儿没事儿吗?”谭千觅反问,她察觉到瞭自己顿增的攻击性,但不想抑制。
“……千觅。”
谭千觅以为她会继续故作温和,却听到她说:“我想要的可能比你想的还要多。”
“哈哈哈。”谭千觅发笑,她抿瞭下唇,兴致勃勃说:“那你转过来。”
莫馀霏从善如流,脸上没有再覆盖温和的面具,安静地看著她。
她撑著坐垫抬起上半身,凑在她侧脸亲瞭一口。
如愿看到莫馀霏耳尖开始发红,她擦瞭下嘴坐回去,“包括这个吗?包括的话就当我在收买你瞭。”
说完她就起身钻到瞭后座,躲过后视镜,“走吧。”
触感从侧脸褪去,身上颤栗的酥麻才后知后觉被感知到。莫馀霏回神,慢吞吞啓动车子。
已经过去瞭十分钟,车子还是在龟速移动。谭千觅也没想到她后劲儿会这麽大,纳闷问:“你就这麽喜欢我啊?”
说完才反应过来这话异常自恋,不过的确贴切。
“你才发现吗?”莫馀霏也不否认,隻是带著笑意反问。
谭千觅撇撇嘴,“知道瞭。”不知道出于什麽心理,她说:“我确实挺招不正常的人喜欢。”
“初中时候一个男生尾随我好几天,最后被查出来是离傢出走来异地上学,被他爸带回去瞭。这人还挺厉害的,一个人愣是在异地藏瞭两年,光手续都不知道他是怎麽搞的。”
“还有一个女生,当时比我大一届,人还挺好的,早餐午餐晚餐天天找我一块儿,结果后来直接休学瞭,说是精神问题太严重被傢人强拖到医院去瞭。”
“哦对,印象最深的是一个比我小一岁的学妹。”她陷入回忆,顿瞭几秒才说:“最后自杀瞭,我看著她走的。”
她自嘲,“我就跟行走的精神病检测仪似的。”
莫馀霏眨眼,眸底神色不清,“我不也是嘛。”
“那我不是忘瞭你嘛。”谭千觅像是故意气人,“而且他们可不认为自己有病,哪有你这样上赶著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