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拨打电话给白大褂,他告诉我,这种第二阶段的实验会让人体自动调整到最好的状态,但这只是临时的,如果需要维持这种状态,还需要定期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呵护和保养。
去他娘的保养呵护!我又不是女人!
我怒摔电话,让我顶着这么一副皮肉怎么去干活?搬搬扛扛一会儿就得弄得满手是伤了吧?把我那手刀枪不入的茧子还来!
更重要的是,我现在怎么出去见人,保密协议里写了,叫我不能跟人透露实验内容。这种一夜之间的诡异变化除了科学就只剩下玄幻可以解释了好吗?
难道要我腆着脸告诉人家,兄弟我修仙了?
真是见鬼了。
更加让我纠结的是,白大褂告诉我五十万已经到帐了,不出门的话。我要怎么把钱送到我爸妈手里。
想到这里,我就崩溃的想撞墙。
这时,忽然有人敲我的门。
我隔着门问,“谁?”
老王的声音传来,“是我,老王。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你。”
老王是我在这个城市里还算可靠的朋友,况且那场研究实验也是他给我介绍的。
于是我像找到救星一样马上打开了房门。
于是我一本正经地对老王撒谎道:“没错,我是徐山的弟弟徐小山。”原谅我吧小山,现在只能拿你来蒙混过关了。
老王很奇怪,“徐山呢?昨儿个他还打电话找我借钱,我专门凑了五千块今天早上没吃饭就赶过来。”
我支支吾吾地道:“我哥他……他回老家去了!我妹得了白血病,他回去照顾她。”
没想到老王更奇怪了,“你哥回去了,那你来干什么?”
我说:“他忘了带存折!我回来帮他拿!”
这个临时编出来的理由怎么想怎么不合理,我赶紧告诉他我哥已经把钱凑齐了,我也马上就要走了,所以不送。
打发走了老王,我赶紧拿着存折出去找银行汇款。
反正遇到熟人告诉他们我是我弟就成了。
事实证明我一直都在想得很美,就在我把钱汇好,从银行大门走出来之后,忽然被人拉住,一回头,总裁惊愕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这家伙无疑是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
此时此刻,我发挥了我生平最好的演技,用一种完全就是看见陌生人的表情,莫名其妙的问,“先生你干什么?”见鬼,怎么又碰到他了。
总裁只一瞬间,就收起了表情,显得非常镇定,“你是……徐山?”
我忙道:“我是徐山的弟弟,徐小山。”
总裁默念了两遍我的名字,扬起一张娴熟亲切地笑脸,“徐小山是吗,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我叫周毅。”
呸!谁是你朋友。
心里这么想,我嘴上却说,“真的吗,想不到我哥在城里还有这样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