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娆月脸色一红,连忙推开他:“你别闹,你不是中药了吗?我来给你解药。”
君墨染嘲讽地冷笑:“怎么?终于承认是你下的药了?你现在想要侍寝了?”
花娆月又羞又恼地瞪他一眼:“侍寝你个头啊!你给我躺好了!”
花娆月推着君墨染平躺到床上:“我在重审一遍,也是最后一遍,一,那封信不是我写的,也不是我让铃兰传的,二,今天你这药也不是我下的,我也没兴给你侍寝。不过呢,我倒是可以给你解药。”
没等君墨染明白她的话,就打开那药箱,取出银针开始给他扎针了。
第一针下去,君墨染就感觉那狂喷的火焰好像收敛了下去,接着第二针,第三针……
君墨染的脑袋渐渐清明,他狐疑地看了眼眼前认真扎针的女人。
又是针灸?
她竟然会真的会医术!
上半身扎完之后,花娆月俏脸通红地瞄了眼他的下半身。
犹豫了一会儿,花娆月拿出一块帕子蒙到他眼睛上:“你忍一忍啊,很快就好了。”
就在君墨染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扒了。这下不管是上半身,还是下半身都凉飕飕了。
君墨染一头黑线地狂抽了下眼角,这该死的女人,她该蒙的不是她自己的眼睛吗?
“咳嗯……”看到不该看的,花娆月尴尬地轻咳一声,“也不是我想看的啊,这不是为了给你解药吗?你就当我是个男的。”
花娆月不说还好,她这么一描述,小染染瞬间跳了下。
花娆月倏地瞪大了眼睛,立刻半闭上眼,手忙脚乱地开始给他扎针了。
一整条阵法下来,小染染终于安静了,君墨染也彻底清醒了,他一把摘掉眼睛上的手帕,瞥了眼自己赤裸的身子,双目通红地抬眸瞪着花娆月。
花娆月瞬间认怂,半眯着眼睛道:“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我刚刚是闭着眼睛扎的,真的,绝对什么都没看到!”
“我信你个鬼!”君墨染咬牙切齿地吼道:“花娆月你死定了。”
花娆月紧张地吞了口口水,立刻扑过去飞快地给他拔了针,然后又飞快地帮他提了裤子,才又眯着眼誓:“我真的只看到了一丢丢,真的只有一丢丢。”
花娆月一边说,还一边比手势。
君墨染额角的青筋不停地狂突着。
花娆月更紧张了:“哎呀,我这还不是为了救你啊。再说你刚刚不是还要找我侍寝吗?要是侍寝我还不是都得看到。”
不仅是得看到,她还得感受到!
“花!娆!月!”君墨染再次爆。
花娆月捂着耳朵,委屈地噘嘴:“不就是看你一眼吗?刚刚我还不是被你亲了那么久,咱们就算扯平了。”
还亲了她那里,她更吃亏好不好?
花娆月说完,也不等君墨染说完,捂着耳朵就打算溜。
君墨染喘着粗气,瞪着她的背影:“你今天敢走,就真的死定了!”
花娆月脚步瞬间顿住,气恼地转身:“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陪本王睡觉!”君墨染盯着她,很是理所当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