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女人喃喃自语道。
“我散播了丧尸病毒。杀了创造我的人。实验进化药水。还帮你统一全球。就是为了退休？”
“那我不成了要饭的了？”
说到这里，女人眼神突然狠厉起来。
“哼！你想跟我玩文字游戏是吧。”
下一秒，女人瞬间拉开百余米距离，冷冷看着潘韩道。
“我并没有玩文字游戏，只是跟你交流看法。”潘韩反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该说的他都说了，如果还不行，那就按规矩办吧。
蓝星，我保定了！我说的！
“好，那我也用明白的逻辑告诉你。蓝星我吃定了，如果他们抵抗不住，那就是他们的经历。活该如此！”
“为了你所谓的繁衍？”潘韩鼻息轻喘，他还想再挣扎一下。
“要你管？你要是拦不住我，就是你的经历！”女人说完，眉头一紧，露出邪魅微笑。
“明白了！你说的对！各人有各人的使命。我平白无故让你断了节奏，也没有道理。既然还不到讲道理的时候，那咱们就凭拳头说话吧。”
“放心，你对我还有用。所以我不会断了你的高级功力，这样不算欺负你吧。”
女人虽然很凶狠，但对潘韩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温柔。
“你想拿，未必能拿走吧。”
谁知道，潘韩根本不领情。
“别给脸不要脸！”女人瞬间怒气值爆表。
在她面前装逼，不知好歹的人类，不知道死了多少，坟头草都几米高了。
“说起来，我倒要感谢你。”潘韩吸了口烟，目光特别真诚的看着女人。
“怎么讲？”
“刚才看起来是我给你讲，其实也是给自己讲。一遍之后，我好像体会更深了。”
“你准备靠色即是空来击败我？真是笑话！”
女人双臂一挥，凭空暴涨出强大的威压。
不过这次，潘韩依旧傲然耸立在空中，岿然不动。
“不，你错了，我准备靠儿歌三百！”潘韩说完，面带微笑的看着女人。
就在刚才他仿佛领悟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高深法则。
很神奇！
这些法则似乎本来就存在他体内，每个细胞里都蕴含着，也藏在神识中某个角落。
现在突然全部开启，他看到了更加深邃的宇宙。
看到了整个宇宙的过去，现在和将来。
从宇宙爆炸那一刻至今几百亿年，每一颗分子原子的运动轨迹，后来有生命后，每个生命的生老病死，他居然全都掌握了。
也就是说，这个宇宙中，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可奇怪的是，当潘韩什么都知道后，反而更加理解了什么叫空。
相比之前的通透，这次感觉更加通透。
通透中的通透！
以前他只是利用法则，看清了眼前之事，现在他连法则都看清了。
“缘起性空！”潘韩默念一句。
这一刻，他好像和宇宙融为一体。
这么说好像并不准确，应该说他本来就是宇宙的一个碎片，和其他事物一样。
他们都蕴含了整个宇宙的全部信息。
只不过之前被压制在某个角落，根本参悟不到。
随着缘起性空四个字出口，整个宇宙，突然跟着闪烁了一下。
这种感觉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