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似能被一只手盈盈握住的腰,两边有几道明显的指印,抓按出来的。
青紫的颜色变深了。
“先把药喝了吧。”周絔行一只手端着一杯水,一只手拿着两粒药。
陈继不爱喝药,噎得慌,摇头:“我不烧了。”
“嗯,”周絔行说道,“消炎的。”
陈继噘嘴:“。。。。。。哦。”
他手肘撑着床坐起来,周絔行把水放下帮他。
陈继接过药塞进嘴里,就着周絔行的手喝了两口水。
“啊。。。。。。没咽下去,卡嗓子眼儿了。”他咳嗽了两声,喉结努力地做出下咽,难受地皱眉。
周絔行喂他水,道:“把水喝光。”
陈继又低头喝水。一杯水见了底,那两粒折丿磨人的药才进到胃里。
“多少年没生过病,多少年没喝过这种药了,都怪你。”他哼唧着埋怨。
“嗯,怪我。”周絔行悔罪道,“不过你几个月前淋雨的时候也烧了。”
陈继:“。。。。。。”
“你记得真清楚,”陈继想踹他,抬不起腿,“那次我喝的是感冒冲剂,这次你怎么不让我喝感冒冲剂啊?”
周絔行垂眸心虚:“这次不是感冒。”
“你还知道啊?!”
“哥,别喊,小心嗓子。”
陈继一扯被子要再躺下去睡觉:“懒得理你。”
周絔行制止了他的动作,陈继没好气:“还干嘛?”
“还要上药。”周絔行拿过来一个东西,说道,“我给你揉揉淤青。”
红花油的味道有些呛鼻子,陈继不喜欢闻。
但之前周絔行跪祠堂膝盖青肿,也算闻习惯了。
陈继没拒绝,还主动掀开睡衣往上推推:“胳膊、大。腿、膝盖、脚腕全都是青紫,后背我看不见,但肯定也有,好好揉。”
周絔行说:“嗯。”
红花油先在掌心搓开,热了以后覆在淤青处,周絔行动作很轻,道:“哥。”
陈继抬起一只眼:“嗯?”
周絔行说道:“今天有人找你。”
“谁啊?”陈继问道,“在手机上找的我吗?”
“嗯,”周絔行说了两个名字,“刘炀和韩熵。”
陈继:“。。。。。。”
提起刘炀陈继就想现在杀到他家宰了他。
虽说周絔行知道地下室的收纳盒这件事不是陈继听从了刘炀的话主动告知的,但事实证明刘炀居心不。良竟然想害他!
这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