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矢口说道:“我能有什么秘密,没有。”
韩熵:“否认这么快,没秘密喻司里都能同意我反攻了。”
说完等了身后的喻司里一会儿问:“今天晚上我在上面?”
喻司里莫名道:“昨天不就是你在上面吗?”
韩熵登时恼道:“昨天那是脐。。。。。。我说的不是。。。。。。啊真是一个榆木脑袋!我懒得跟你说了!”他追上闷头向前走的陈继,两条腿像装了风火轮似的,最后实在气不过转身冲喻司里吼道,“我说的不是昨天晚上那种意思!!”
喻司里没懂:“那你是什么意思?”
韩熵:“我要做1。”
喻司里终于懂了,挑眉没说话。
韩熵对陈继说:“看见没他根本不同意。你肯定有秘密,分享一下。”
他怼了怼陈继胳膊,道德绑架不眨眼睛:“你都知道我和喻司里的关系了,凭什么不告诉我你和周絔行的进展怎么样。”
“别吵,”陈继梗道,嗓音压抑,“没什么分享的。”
手指。。。。。。
触觉明晰,大早上陈继整个人直接炸了,挣扎未果吓得低呼出声。韩熵当时打陈继电话,想再确认一遍几点出,手机玩儿命似的响着,陈继眼睛里冒出泪雾,对周絔行告饶着说接电话。
周絔行说道:“哥,你怎么现在就哭了。”
拿到电话接通后,陈继忘了昨天他决定的几点去爬山,反正张口说的第一句是现在就走!
天冷,晚上要是降了霜会结冰,道路滑,夜爬不安全,白天爬更好。
韩熵想想也是,两人一拍即合。中午十点半他们已经在爬山的路上了。
几个人穿的都是冲锋衣,显得身材修长有力量感,一眼过去特别吸引人。
周絔行没和陈继并肩走,始终不远不近地跟在他后面,陈继爬累了拄着登山杖歇,他也会停下;陈继修整好继续抬脚,他立马跟,像条有独立思想的尾巴。
喻司里好奇地问道:“你哥怎么了?今天话很少。”
周絔行轻轻扬唇,说:“没怎么。”
“啊你别闷着了行不行,咱俩说说话。”韩熵叹气,昨天腰酸死,今天一早又出来这,当代年轻人都受不了。
他攀住陈继一边肩膀:“你之前是经常爬山吗?怎么都不累的啊。不对。。。。。。你跳舞的,上头的时候一次性跳几个小时都行,体力确实还可以。”
回头看了眼喻司里,韩熵表情略痛苦,对陈继说:“那你弟呢?我记得你弟可不会跳舞,他怎么看起来比你还轻松。他平常都干什么?”
正常状态下,陈继并不是个喜欢运动的人。韩熵刚提议爬山时,他便是下意识拒绝的,因为知道会很累。
早上生那种事,周絔行的手得了趣。。。。。。陈继也得了。但这种事太过亲近,实在难以回想。
从家里出然后抵达这座山开始徒步拾阶而上,陈继都没敢看周絔行一眼。
听到韩熵的疑问,陈继回头看,恰好和周絔行看过来的眼睛四目相对,他耳朵腾地红了,连忙把脸转回去。
韩熵呦了声,道:“早说是因为床上的那点小事儿啊,害我好奇半天。”
“没有!”陈继上来勒他脖子捂他嘴,“你不要瞎说!”
韩熵的声音在他手掌的压制下嗡嗡嗡得像蚊子:“此地无银三百两。”
陈继咬牙:“我掐死你。”
韩熵:“喻司里,救命。。。。。。周絔行,管管你哥。。。。。。”
下午两点半几人顺利到达山顶,这段路程韩熵哀嚎了好几次说坐缆车吧,陈继对他竖中指说废物,韩熵顿时直起腰咬着后槽牙坚强挺住。没过半小时他又把腰塌下去喊喻司里救命啊,喊完骂喻司里是个大傻B,明知道今天爬山还要做,他的命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