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心的举动让晁望着她笑了笑，在导航里调出路线：&1dquo;现在不堵，大概4o分钟，如果累了可以把座椅往后调，躺一下。”
意思不用坐得这么挺。
但向挽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躺着，摇了摇头。
车子驶向地面，到达第一个路口的红绿灯时，向挽开了口：&1dquo;古琴，我也会。”
&1dquo;嗯？”晁抛了个尾音，没转头。
&1dquo;若你不嫌弃，我可以帮牌牌补课。”
晁的鼻息一动，没带笑意的笑容：&1dquo;谢谢，但是不必了，打赏的事你没有责任。”
&1dquo;并非无偿。”向挽摇头，眼神在前挡风玻璃的折射下隐隐流光。
晁这才看了她一眼。
&1dquo;我亦在补习英文，但口语不大好，总是闹笑话，我想，同牌牌一起上外教课。”
还有一点她没说，其实苏唱也可以给她请外教，但金碧眼的人她有点害怕，自己单独对着，总不大敢张口。
或许是从前，父亲是主战派，总上书要征伐番邦的缘故。
幼时二哥还时常吓唬她，说番邦蛮子茹毛饮血，要吃人的。
但向挽觉得如今是个好机会，既能帮晁省下一钱，自己也得偿所愿，是双赢。
&1dquo;我的古琴造诣十分高，好极了，非常好。”她不晓得应如何应聘，便侧过身子，认真地说。
晁笑了，有说自己造诣很高的吗？
&1dquo;是吗？”她轻轻问。
&1dquo;是，我自荐。”向挽用了第一次问彭姠之要角色时的词。
晁润了润嘴唇，又一次觉得她有些意思，外表看起来大家闺秀，不熟悉的时候也落落大方的，但多聊了几句，现她有一点笨拙，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笨拙。
恰好，晁特别喜欢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人。
她心里说了&1dquo;成交”，但不自觉地又多跟了一句，想要再听一听她的回答。
&1dquo;古琴一对一，外教一对二，还是蹭听，那么古琴的课时费应该比外教贵一些，你吃亏了。”
&1dquo;那么，”向挽沉吟，&1dquo;晁老师做饭给我吃。”
晁觉得自己今天想笑的次数有点多，通常来说，一般人只会不计较，客气两句双方就不再推辞了，但向挽认真地说，请她给她做饭吃。
好像真的在思考自己吃不吃亏。
晁呼出一口气，抬手把落在胸前的头拨到后面去。
向挽的家和恒湖国际离得比较远，一来一回，再到家时已经接近一个半小时了。牌牌很乖巧，早早地就洗漱完毕，换了睡衣躺在床上，不过还没睡，翘着双腿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