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布料撕碎的清脆声音在不大的洞穴中回响。研究出这层布不是夏云身体的一部分,岩果断粗暴地扯碎了它,终于看见了伴侣真实的面目。
瞳孔微微一缩,岩眼里闪现浓浓的惊艳。锋利而厚实的半透明指甲轻轻滑过夏云的腿,好似凝脂般的细腻,岩不禁惊叹了一口气。
夏云整个人不可控制地如筛糠般抖动起来,吓的。
按现在的状况看,野人是独居的,食物也独享,他很有可能先吃自己一条腿,然后把自己养起来,一天吃一点,直到将自己吃光。
想到这儿夏云呼吸都是颤着的。
但是并没有……
这个新挖的洞穴突然传出一声沙哑的惨叫。山脚下的棕毛人暂停了动作,朝洞穴方向看了眼,然后见怪不怪地移开了目光。
夏云脸上滚落大颗大颗汗水,面上还残留着震惊之色,他不敢相信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下。身的痛让他思想无法集中。为了减小对方的动作幅度,他不得不夹住野人结实坚硬的腰,以缓解无法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
可笑的是,野人竟还想让他有反应?
他没有力气推开野人搓。揉自己的手,只能咬紧着牙关,忍住一不小心就会发出的痛苦呻。吟。
岩压低身体,头埋在夏云脖子窝,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夏云脸上脖子上,不容夏云忽略他的存在。他尝试着勾起伴侣的欲。望,但伴侣始终毫无反应,柔软的小东西很被揉的通红。怕弄坏伴侣,岩只好放弃了。
狭窄的洞穴充满男性-粗重的喘。息,对比之下夏云的呼吸几乎感觉不到。
夏云抓着枯草的手青筋暴起,他忍耐着,等待着,准备承受最难堪的一刻到来。但却没想到,最后那一下竟那么痛。小腹内部好似被一根有毒的马蜂针狠狠扎了一针,腹内的剧痛让他脑仁都疼了起来。
“啊……”夏云弓起身体,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剧痛。他熬过了整个过程,却没能忍过最后的几秒。晕厥之前,夏云脑子最后一句话是:卧槽,此人精。液有毒!
岩喘息着趴在夏云身上休息,侧头看看陷入昏迷的伴侣,喜不自禁地吻了吻他的侧脸,眼里的喜悦几乎能溢出来。
……
翌日,天高气爽,是个捕猎好日子。垚负责队伍今天的食物,念着有人成家,他早早的就进山捕猎,带回了一头膘肥体壮的羚羊。
棕毛人擅长奔跑,更擅长伏击,一个人狩猎足以,之所以组队,是为了不浪费食物,几个人分食一头羚羊黑猪等猎物,管饱又能满足口欲。他们在热季里轮流捕猎,到了寒季猎食物少了,便散队各自觅食。
岩看见队友带着猎物过来,不舍地揉了揉伴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手,又放到嘴边啃了啃,才起身走出来。
“还是活的,很壮啊。”一个矮个子棕毛人围着猎物转了两圈,把目光锁定在了羚羊的左右腿,“我要一条后腿。”说着呲咧着牙齿扑了上去。
岩一脚踹飞了他,矮个子嘭的一声摔在地上,身体灵活的一滚就卸去了部分力道,在地上翻滚几圈。
“叶,再等等,他还没醒。”
矮子爬起来,一点也不介意地道:“好,他叫什么名?还没醒吗?是不是……”顿了顿,热着脸道:“是不是你昨天做的太厉害了?”
岩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叶面露讪然。
“还不知道,等他醒了我问他。”不过伴侣好像说的另一种语言,他能听懂自己的话吗?岩对此很担心。
夏云被外面的说话声惊醒,身体一挺猛地睁开了眼。
“嘶~”皱着脸揉了揉腰,夏云想起之前的记忆,下。身也钝钝的疼了起来。身下干草的触感让他进一步确定了自己没有做梦,夏云本就苍白的脸顿时更加惨无人色。
入眼还是充斥着原始气息的洞穴,他没想到自己还有醒来的机会,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不过实话说,这还是他这一个月来睡的唯一一个沉实的觉,不用担心半夜被野兽袭击,或什么突如其来的危险。毕竟,还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的呢?
夏云发出的动静让岩回了洞穴。
看见洞穴里的人,岩冷硬的面容便露出了不明显的柔和,走过来说:“起来吃东西。”
夏云看见岩就反射性一抖,往后躲了躲。耳中听到一串连贯的音节,他能确定对方说的是一种语言,字正腔圆,句子短小,与中文有异曲同工之妙。
“快起来。”岩走到夏云身边,抬手想摸摸夏云的头发,却被对方快速的一偏头躲开了。手在空中顿了顿,心里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
夏云因为躲避牵扯到下面的疼处,倒抽了口气。
谁能想到他一个高高大大的成年男人会做出如此姿态?活像个被恶霸欺负的小姑娘。不过此时夏云还没回过神来,否则非得羞愤欲死了。
夏云缩着腿往后面退,身下那个地方清清凉凉的,应该涂了药。是野人给自己抹的药?他不吃自己吗?难道他想把自己养着慢慢玩?
这么想着,夏云身体摇摇欲坠,几乎坐不住,脱力地靠在了山洞壁上。
岩皱了皱眉,顿下。身面向夏云,“病了吗?”
夏云看着野人关怀的表情,脑子突然灵通了一下。野人不打算杀自己,那自己也没必要怕他了。
于是夏云艰难地爬起来,捡起地上碎成抹布的衣服和空荡荡的背包,脚步踉跄地走了出去。
岩紧跟着夏云走出来。
叶垚汀三人坐在洞外的大树下,看见夏云出来,闲聊戛然而止。看着没穿衣服的夏云,三人都是一震,眼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惊艳。没毛也能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