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了。”季蓝撑起了上身,被子被他的身体拉开了。
刘景雨的身体因为情。欲而微微发热,被子被掀开也不觉得多冷了。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温暖。
季蓝的分。身还埋在刘景雨体内,拿出了早准备好的一支留着三厘米长花茎的小黄花。刘景雨的身体微不可见的瑟缩了一下,商量着道:“不用这个可以吗?”
“不行。”季蓝将小黄花的纤细的花茎涂上刘景雨分泌出的液体,对准铃口,缓慢而谨慎地插了进去。
“嗯。”刘景雨不禁抓紧了身下的床褥,抿紧了嘴巴。从他能勃。起以来,季蓝就开始这么做了。次数不少了,偶尔能感觉到异样的快。感,但更多时候还是难受,尤其到了最后的时候,总会把他逼得神志不清。
刘景雨这时就会无比奢望自己变回性。无能状态。
刘景雨道:“最后让我射一次好吗?就一次。”
对上伴侣渴求的目光,季蓝心一软,但还是摇了摇头,“不可以,泄精会遗漏你的精气,对你身体不好。”
而他的精。液能将精气补给给雨,所以他每日都会压着刘景雨来一两发,刘景雨从干巴巴的火柴人,到现在终于补回了一点肉,季蓝的精。液可算功不可没。
刘景雨知道季蓝是为了自己好,但眼中的神采还是暗淡了下来,不死心的祈求道:“一次就好了,就一次。”
季蓝说不出拒绝的话,艰难地摇了摇头。拒绝伴侣的季蓝感觉自己简直是铁石心肠。
快。感还在身体里一波一波的聚集,刘景雨却几乎感觉到高。潮临界点被无止境拉长的痛苦,这让他有些不敢面对,顶着一朵小黄花的分。身半软半硬,显得可怜巴巴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刘景雨的脚背都拱了起来,双腿紧紧夹着季蓝的腰,豁出去般的放纵地发出低吼。就像没被堵住,很快就要射出来一样。
季蓝也被夹得难以自制,见伴侣如此动情,实在不舍得他受苦了。
雨的身体基本稳定了,射一次没问题吧?
季蓝正想拔出小花给刘景雨一个惊喜,就敏锐的感觉到刘景雨陷入了深深的陶醉中。
他低头一看,原来刘景雨竟喷出了小花,那细长的生。殖。器正精神抖擞地一股一股的喷出白浊。
刘景雨从能够勃起,到现在,憋了一个多月,存货前所未有的多,射了将近一分钟才结束。
季蓝也在这段时间交代在了刘景雨肚子里。等他回神,刘景雨早已毫无反应。
这次放纵的后果是刘景雨大病了一场,当即昏迷不醒了,修养了好几天才恢复过来。
空间的时间对刘景雨来说是奇妙的,有时候快,有时候慢。经常是他睡一觉,外面就过去了一天一夜,有时候感觉过去了很久,但不过是一顿饭的时间。
这次,刘景雨就再一次感觉不真实了。他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对上季蓝焦急得发红的眼睛,才让他相信现实。
刘景雨身体虚空,但精神头不错,心血来潮给自己穿上了衣服。穿好后累得气喘吁吁,还没来得及喘顺气,就听见了声响。
“老公?”
“嗯。”季蓝的声音已经很近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刘景雨慌忙拉来被子,被季蓝发现他爬出被子,一定会教训他的。
才刚吃了早饭呢,平时这个时候季蓝会出门捕猎,准备中午有肉的午餐啊。
这次刘景雨能肯定时间在自己掌控中,最多不过五分钟吧。
季蓝提着一把轮椅走了进来,看见刘景雨东倒西歪的,立即把他抱了起来。
刘景雨看见轮椅心里一喜,问:“这是……?”
“给你做的,你不是想出去吗?”季蓝躲开了刘景雨试问的目光,脸上有些发热。
通过上次的意外,他突然发现雨整天闷在空间里,缺乏生气,也许带他出去走走,对他身体更好。
轮椅工艺很粗糙,但处处都透着设计者的贴心。是用新鲜木材做的,闻着还有一股木质清香,两边装着大轮子,也是木制的,看得出这里是最费心思,滚动起来非常灵活;底下钉着一块不太平整的木板,用来踏脚;扶手位置是两个抽屉,而里面可以装一些东西,零食什么的;两边抽屉表面一起翻开,就会拼成一个小桌面,可以坐在椅子上吃饭。
“看起来挺不错的。”刘景雨说完这句话,就发现季蓝更不好意思了,耳尖都隐隐有些发红。“你做的吗?”
“当然了。”季蓝貌似不耐烦地说道,清俊的脸却是红了个彻底,忙不迭地开始布置轮椅。
“谢谢老公。”刘景雨就装作没发现季蓝的窘迫,只在心里偷笑。
季蓝在轮椅上垫了一层棉被,整理舒服了,才把刘景雨用被子裹起来放上去。发现刘景雨穿着衣服,季蓝只是瞪了他一眼,也没责备。
不一会儿,刘景雨就像个蝉蛹一样窝在了椅子上。季蓝推着刘景雨,移出了空间。
☆、
季蓝连人带凳的把刘景雨从楼上抱下来,到了一楼大厅,才放在地上。
一日之计在于晨,这个点,大家都出去干活去了,房子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小孩子顿在墙角,这次他盯着看的是一团青苔痕迹。
刘景雨坐在轮椅上打量房子,看见一个孩子,被男孩精致的侧脸萌杀,立即问道:“那个孩子是谁啊?好漂亮啊。”
季蓝见刘景雨好奇就放停下了脚步,“应该是房子的小主人,我们来时他就在这儿了,就他一个人,其他人都死在了玫瑰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