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渺渺兮予怀。东坡先生的赤壁赋有云: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
望美人兮——天一方。”
“赠与你的,世子爷的字你可要收好了,总之是很好的意思。”
“这是我的家传玉佩,玉能养人,也能保平安,比你的飞刀强多了。”
……
苏词温柔的言语那样清晰恍如昨日,他的那块家传玉佩还被游离藏在心口温热着。
他是十余岁少年旖旎的梦,是给了游离希望和温暖的神祗,原来不见他这样久的时日思念也会这样浓。
如今他身陷囹圄,自己必须做点什麽……
做什麽呢?
哪怕是让你去杀了那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吗?
苏词嘴上说着胡说的,他那个人却不会说胡话,这麽些年过去,自己最擅长的还是杀人而已。
既如此,那便再去一趟长安,替苏词杀了那人,哪怕会付诸性命,会天下大乱也顾不得了。
“我们先分开罢。”游离与同伴们告别,“我要去一趟长安。”
“怎得想起去长安了?”唐临渊有几分疑惑。
“让他去吧,你们都不知道,长安有他的心上人在,之前他一年跑好几趟长安呢。
这几年不知道怎麽了,或许是和人家姑娘吵架了,一次也没去过。”蓝楹一副了然的模样,“只是这麽久不联系,只怕你去了人家孩子都会喊娘了,大家闺秀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谁愿意跟你一个浪子啊。”
游离眸色微暗,不是浪子,是杀手。
即便苏词成婚了也是喊爹不是喊娘。
几个人在酒楼里用了一餐饭算是道别,一觥又一觥的酒灌着,喝的有几分醉意朦胧。
唐临渊迷迷糊糊地说:长安啊,我去过的,还遇见过一个人呢。
游离好奇地接了话茬问:是不是苏词。
“是啊,那个人还算不错,不像寻常王公贵族那般纨绔,我欠他一个人情,诶,你不是也认识他吗?
他连梅花镖都给了你。
只可惜苏家谋逆,哎……”唐临渊略带失望和感慨的语调。
也让游离放了心,眼前这个人不了解苏词,自然也就配不上他。
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流言蜚语又怎麽当得了真。
,我想见他
其实从一开始,苏词就明白坐在那位置上的人也曾做过皇子,他经历的明争暗斗阴谋诡计不断,自己谋划的盘算的那些或许他早就了然,可即便如此还是想挣扎,还是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