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却怎麽也想不起来,真他妈烦。
黑色悬浮车飞速驶去,野辞简盯着车牌号看了几秒,随后擡起胳膊,对着手表说了一句:“帮我定位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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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然想带路引年去的地方偏远,属于“顶级景色开发区”,那里的环境完全就是模仿末世时代未来临前的陆地,神秘而漂亮。
他想路引年一定会感兴趣。
悬浮车顺着宽阔的大道行驶了约莫半个小时,司机看似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车内镜里后座上的两人。
一个正好奇地看窗外的风景,一个靠着椅背昏昏欲睡。
司机眼神一变,悄无声息地将车开向了逼仄无人的小道上。
窗外的景象骤然间发生了变化,路引年顿了下,下意识看向了车内镜。
在跟司机眼神对上的一瞬间,他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因为这个司机正扯着嘴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笑。
下一秒,他用口型说:你逃得掉吗?
路引年颤抖着手用力地想将祁然晃醒,结果祁然却直挺挺地倒在了他的身上。
路引年瞬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祁然被下药了,怪不得在车上坐了没一会就开始打瞌睡!
车被猛地停下,路引年的额头狠狠地在前座上磕了一下。
眼看着司机下车朝后座上走来,路引年拼命地拍打着车窗试图靠自己绵薄的力量打开车门。
但完全就是徒劳。
这是辆经过改装的军用车,哪怕用专业器械都不一定能撬得开车门。
门被猛地从外面拉开,司机有力的大手揪住路引年的头发将他拖到车外,司机拿着匕首按在他的脖子上,邪笑一声说道,
“你的脑袋值一千万币,我可得下手利落点才行。”
那里就是我家
“休想!”
就在匕首即将触到路引年脖子之际,路引年咬着牙用手握住了锋利的刀刃。
强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他的额间霎时间冒出细密的汗珠。
两人力量悬殊,路引年的反抗犹如螳臂当车,最多只是减缓了男人下手的速度罢了。
但正是这微不足道的反抗,使得男人看起来更加兴奋了。
“哎呦?还敢反抗?”男人充满玩味地挑起一边眉,另一只手重重地揪着路引年的头发往后一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爱?完全就像一只待宰的小兔子。”
头皮上猛然的刺痛让路引年喉间发出难忍的呜咽。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会让男人感到肆虐快感的声音。
“叫出来吧,叫出来我就放了你。”男人变态一般地凑近了他的耳朵,试图引诱路引年痛苦地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