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柱子呢?”
“出去到邻庄不知道找谁玩去了,都不省心,哎。”
“你可真不容易,一个人拉扯大柱子,现在还要多喂一口子的饭。”狗子妈开始为刘母抱不平。
刘母心中更恨了。
晚上,刘铁柱不知道从哪里喝了酒,歪歪斜斜的走回了家,刘母已经睡下。
他打开了自己屋的门,想到屋角的寒江雪,嘴角泛起一抹邪笑。
拿出一盒火柴,他点亮了煤油灯,靠着灯光,向寒江雪看去。
寒江雪本能的往后退了一退,戒备的看着他,蜷缩着身体,这一幕她太熟悉了,她知道后面将要生什么。
“媳妇~”刘铁柱将煤油灯放在了一边,喊着话就向她扑了过去。
戴着手撩脚镣,寒江雪被他狠狠的压在了身下,正活动着,突然寒江雪感到一阵恶心,她抬起头,吐了出来。
刘铁柱被吐了一身,但是并没有停下来。
终于结束,刘铁柱在草堆旁昏昏睡去。
寒江雪借着煤油灯光,看着那人可恶的嘴脸,满心的仇恨,这一次,她想掐死他。
她站了起来,走向刘铁柱,可是铁链不够长,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可以够着,可以报仇。
试了几次,没有成功,她失望的走回到了墙角,蹲了下去,看着外面的月光,想着此刻她的父母、顾涵他们都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担心她?想着想着,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第二天,刘母做好了早饭,喊刘铁柱去吃饭,喊了半天没动静,于是推门进来。
刘铁柱还在草堆旁昏昏沉沉的睡着,刘母进来推了推自己儿子,然后又斜了一眼一角的寒江雪,这时寒江雪正好一阵恶心,开始干呕、呕吐。
“你怎么了?”刘母心有疑惑的问,难道?
“。。。。。。”
寒江雪没说话,事实上,来到了这个家,她就没说过几句话。
“妈,你怎么进来了?”刘铁柱此时醒来。
“走走走,跟我出来!”刘母一边喊,一边拉扯着刘铁柱,走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刘母把刘铁柱拉倒了灶房。
“妈,你干什么呀?一大早的。”刘铁柱甩过刘母的手。
“你有没有现她最近有什么异常?”刘母一脸认真的问。
“什么异常啊,不就天天那样吗?哎,反正我也习惯了,软的不成就硬的呗。”刘铁柱说完挠挠头,准备去锅里盛饭吃。
刘母一把拉住他。
“就知道吃,我今早看她吐了,干呕。”刘母提醒。
刘铁柱愣了愣神,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么,说:
“昨晚,她好像也吐了,”说着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哦对,你看,就是这块,昨晚她给吐的,这个臭娘们,我还没来及收拾她!”说着就要往寒江雪那屋去。
“给我回来!”刘母拉住了他。
“儿子,她可能是怀孕了,正好2个月。”刘母一脸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