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牙注意到了视线，回头看了他一眼。
目光阴沉，脸耷拉着，浑身毛油亮而卷。
有一瞬间，于猎户感觉自己被一头凶悍狮子给盯上的错觉。
他脚步停顿，哆嗦了下。
“额……这狗看着还挺猛，多少钱？改天我弄一头，跟着上山打猎。”
他强颜欢笑。
“五六十万元吧。”
“别搞笑！”于猎户被价格吓到了。
“……唉，怎么说实话，你都不信呢。”
叶小凡懒得再说。
两人度很快。
于猎户经常上山，体力很好。
当然，比叶小凡差了不少。
等到了山腰，于猎户靠着树，“休息一下，小凡，我看你白白嫩嫩，又是读书人，怎么体力比我还强。”
他太郁闷了。
锋牙、旺财正在林子里窜来窜去，扒拉着灌木丛，寻找野兔之类的小动物。
兴头被于猎户打断。
它们有些不满，蹲坐在附近，鄙夷地看着于猎户。
于猎户默默挪开视线，受不了它们的目光。
大约八点多，终于来到了苍狼山的山顶。
杂草遍地，高度都到腰部了。
于猎户昨天来过，依稀能找到一条杂草砍倒，形成的蜿蜒小路，
“从这儿走。”
绕了一会儿。
在悬崖一块巨石旁边停下。
“咦，奇了怪了……怎么找不到了呢。”
于猎户扫视周围石头缝隙。
他记得，那棵翠绿的小树，从石头缝中，斜着长出来。
现在没了。
印象中的位置，只剩下一棵枯萎蜷缩的树，叶子全掉光了。
整棵树枯萎不说，大小也缩水了。
四五米处，有一个黑色，腐蚀性的小坑。
于猎户对照着，来回看。
于猎户开始惊恐盯着枯萎的小树。
“那个……我要是说，这棵就是你要找的，你信吗？”
于猎户比对过后，很确信，这棵就是结出三个“绿苹果”的树。
“哦。”叶小凡点点头，没有太大反应。
这棵神秘的果树，还有微弱的生机。
当然，叶小凡要是不来。
估计三两天内，它就会彻底死掉。
就因为果实被摘走就枯萎了？
太奇怪了。
用灵雨能救活吗？
叶小凡不太确定。
“吱吱。”
小白站在石头边上，探头往外看。
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小白，你小心点。别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