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是没有应对,早就让人买了两个棋子,只要府兵出手就往前冲。
杀害官差是重罪,房俊怎么也得去衙门走一趟。
安排的天衣无缝,怎么会不成?
少傅也很恼火“房俊早有准备,外面守着的都是程府的部曲,那些都是程咬金从战场上带下来的杀才。”
提起之前的经历,少傅就觉得跟噩梦似的。
他的人怎么都冲不进去,就想用最后一招,程怀亮是为了房俊杀人,就不信他躲着不出来。
就差一点点啊。
小厮就拿着纸笔来传房俊的话。
人的名树的影。
这货损的天怒人怨,还从来没输过,谁敢往前冲?
少傅倒是想倒,可刚歪一点,胳膊肘就被窦怀悊托住了,那厮还大叫“三弟说的对。
他们真要碰瓷,眼睛都给我放亮一点,别让人倒身上了。”
部曲动了。
两个盯一个,完全把他们隔开了,那些文人更是一句比一句酸。
还扬言要是有人敢晕,就写文章澄清。
小厮激动了,嗷嗷叫着提醒都谁是谁,哪个衙门的。
少傅当时就用袍袖捂住了脸。
有辱斯文!
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李承乾以为他会震怒,可心里竟然没多少波澜,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眼圈都瞪红了,半晌才咬牙问道“怎么都吭声了?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堂堂东宫,人才济济之地,斗不过一个纨绔?”
太可笑了。
拳头咚咚锤着桌子,他还是忍不住了“难道就由着房俊乱来?
孤的位置要不要也让出去?”
这话太重了。
众人都坐不住,登时起身,谋士硬着头皮上前“殿下勿忧,小人以为这未必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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