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是假话，但菩然还是选择相信，小姑娘咧开嘴高兴的朝他笑，老者心一化，拂尘一甩，琉因仓促的堪堪接住。
老者激动的按住菩然双肩：“乖徒！”
菩然：“？”
师父？
这张脸与记忆里的也不一样啊？
老者撕开人皮面具，冲她和蔼一笑：“易容术学不学，为师教你啊？”
这一刻菩然终于有种自己选择入谷的决定是对的激动感，她终于要学到实用本领了！
等自己学成归来，就出去闯荡一番，拼个名气来！
她中气十足：“学！”
李老手一翻，一朵海棠花静静躺在手心，下一秒化作蝴蝶飞远，菩然振奋。
李老：“幻术学不学啊？”
菩然震声：“学！”
他清了清喉咙，嘴中发出清脆的少女音：“变声学不学啊？”
菩然握拳：“学！”
琉因甩着拂尘看的心累：“得了吧，我刚入谷时你也是这么给我画大饼的，结果我不是一个没学会么。”
李老接过拂尘往他头顶一敲：“那是你笨！”
对上菩然布灵布灵亮的眼睛，他高兴的哈哈大笑：“但乖徒不一样，她是特殊的，她是特殊的……”
李老碎碎念着，因高昂的情绪调动，令眼角的皱纹也颤抖起来。
他定定的望着菩然，心中百感交集。
这一天他终于等到了。
“贵客快请进，主子已经备好宴席了。”
小厮来招呼，李老笑开花，拉着菩然往里走：“乖徒，可做好准备？为师这次交给你的考核任务可不简单。”
菩然有点心虚，说是要做准备，其实这段时间全跟他们吃喝玩乐啥正事也没干。
她含糊不清“嗯”了一声。
李老脾气很好，眼里一直含笑，倒不如说看见她才总被喜悦浸满。
宴席摆在花园中的石亭里，四周下人遣退，傲慢一袭青衫坐那儿恭候多时。
他起身尊敬一礼：“李老。”
李老咧嘴笑：“你是越来越有仙人之姿了。”
菩然：“！！！”
我也这么认为！
傲慢见过李老脸上的诚挚赞美，又瞧见菩然无声的应和，他的气息犹如冰雪消融，化作潺潺春水，不算暖，却柔和。
琉因有点受不了他们的寒暄，他坐那双手撑着脸颊，转动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无声看着。
李老举杯，三人皆是举起美酒一碰杯。
李老看着眼前的三个徒儿，心里一时暖洋洋的。
他看向傲慢：“四周如何？”
傲慢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