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郁站在一旁,他能帮到岑礼的,也只有这些了。
因为宁修远一直都待在房间里,那盒避孕药岑礼始终没有拿出来,不过时限是七十二小时,今天才是第二天。
脑袋晕沉的厉害,等白成郁离开后,岑礼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会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房间里一片昏暗,宁修远也不在这里了,岑礼低喘了几口气,然后摸着黑,从枕头下拿出来那瓶药,将它握住手心里。
他拧开了药盖,然后吃了一片。
将药咽下去的时候,他的情绪才稍微变得和缓一些。
他不会给宁修远生孩子。
空气里一片静谧,岑礼没有去开灯,他甚至都不清楚,现在到了什么时间。
宁修远每天都会给他喂一些能提高受孕率的药片和食物,为免对方再像上次那样灌到他嘴里,他只能把这些东西接过来,气色确实比一开始好了些。
再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要期末考试了,宁修远却给他在学校请了假。
他被人关在封闭的房子里,不断承受对方的掠夺,好像他不怀上孩子,对方就不会罢休。
今天不知道是被关的第几天了。
岑礼已经没有了下床的力气,宁修远推开房门,对他道,“你很得意吧,韩谌这些天都在打听你的消息。”
“……”岑礼的内心一惊。
“只可惜,他还不知道,你早就被我玩烂了,并且还会怀上我的孩子。”宁修远笑了笑,手指摩挲起岑礼的脸颊。
岑礼把头往一旁侧开,无声的拒绝着对方的触碰。
下一秒,他就被人重重的擒住下巴,吻了过来。
这不像是吻,更像是疯狂的噬咬,血液的腥甜在口腔内弥漫开,岑礼的双唇已经无法闭合,宁修远将他的双手高举在头顶,那一瞬间,岑礼想,这几天遭遇过的折磨又要重复一遍了。
这样的日子,看不到尽头。
岑礼的眼眸失了焦距,感受到对方在解开他上衣的纽扣,这是他唯一一件,勉强能蔽体的衣服了。
淡色的唇瓣被吮得红,岑礼的眼角渗出了泪。
“宁修远……”岑礼的声音带了些哽咽,“我想休息一天。”
“等你怀上了再说。”
每次做完以后,他都会把白成郁给他的药片吃一颗,听见宁修远的话,岑礼鼻音浓重道,“不能和以前一样吗?”
“……不到一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我想去考试。”岑礼的声音很轻,这几天,除了宁修远他就没有见过外
人,甚至连房间的门都没有出。
他不想辜负母亲的意愿,从小到大,母亲都教诲过他只有努力读书将来才会有出息,可有一天,他却连书都念不成了,到时候他有什么脸面再去医院里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