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啊!”张总好还未说出口,右脚绊左脚,我一个踉跄,向前摔去。
面前是白花花的地,余光中我看到新老板伸出了手。
37。
摔倒的一瞬间,大脑是放空的,但我依然能感觉到身下这具肉体非常僵硬,宛若一尊蜡像。
他一只手扶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放在我腰侧,然后迅速推了我一把,我摇晃两下,站稳在原地。
老板却面带惊恐地迅速收回手,后退几步,像碰到了什么难以接受的脏东西。
我眼睁睁看着他在几秒内气红了脸,连耳朵都泛着红色。
这是我头一次见到有人上脸这么快。
“谢谢”两字还未说出口,就见他咳嗽两声,快步走远。
38。
看着他坚决的背影,我叹息出声。
人常说事不过三,从签合同那天不跟我握手,到让我住单独住一户,再到今天避之不及的态度,再不明白我就是傻子了。
毋庸置疑,我的新老板讨厌我。
他的讨厌来得莫名其妙,我之前并不认识他,也不可能得罪过他。但从第一面起,他就对我意见很大。
39。
只消沉了两秒我就振作起来,反正合同都已经签了,白纸黑字的做不了假,违约他们是要赔钱的。
很多钱。
而且正常情况下,老板和员工之间本身就要保持距离,这样也好。
40。
第二周和上周的日程基本一样,我稍微适应了些。
但从周一开始到周五,短短五天,开了六次会,比在未名时一年开的会都多。
不过每个会议都是有用的,没什么废话,直击主题。
主要从首专定位和专辑理念出发做讨论,详细地征求了我们的建议。
41。
经过几次讨论,最终定下先发行一张迷你专辑。
两首组合团歌,四个人一人一首单曲。因为每个人的特征和定位不同,所以个人单曲风格也不同。
卫炘有独立作词作曲能力,他的歌由他自己操刀制作。
两首团歌都配有舞蹈和MV,预计在三个月后,也就是五月底或者六月初发行,以此作为我们组合重新出道的第一步。
42。
出道名称不换,继续沿用SW组合的名字。
这名字是刘哥起的,其中S是season,W代表world,意思是陪伴你每个四季,陪你走遍整个世界。
他当时给了三个选项,SW组合,一鸣少年,天空四子,我们四人毫不犹豫地都选择了第一个。
我觉得刘哥还是有点野心且贪心的,既要时间,又要空间。
43。
为了庆祝专辑初见雏形,景曜提议出去吃饭,然后在群里发了几家评分还不错的饭店。
我们四人有一个小群,聊天频率不高,因为平日里大家都在一起,有什么话当面就说了。
所以群里大都是景曜分享的八卦微博,苏一诺分享的搞笑视频,或者我收集的冷笑话。
44。
最终敲定去一家潮汕牛肉火锅店,不愧是几近零差评的店,味道确实鲜美。
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回到小区,苏一诺和卫炘先上楼休息,我肚子撑,想在楼下遛遛弯消消食。
景曜本来陪我一起,但没走两步就说自己想上厕所,先回去了。
于是我围绕着小区的运动跑道游荡,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清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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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