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粟瑜还有其他的想法,她想,匀深的本事,只要他肯给醉醉撑腰,别人都会看匀深的面子。
说白了就是借靠山。
所以杨粟瑜也觉得自己得寸进尺了。
“我不忙。”匀深摇头安慰她,他可以不忙的,程灯期又不是摆设,还有他每年花这么多钱招的员工也不是废物。
他忙了这么多年,歇一歇也没事。
朝醉从公司回来,还给他们带了去饭店打包的饭菜回来。
一进门就看见杨粟瑜对着匀深笑的灿烂,一口一个小深,小深。
朝醉:???
你们什么时候背着我这么要好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匀深你怎么这个点了还在这里?!
匀深是早上来的,现在都中午了,朝醉一时半会摸不清楚匀深是一直没走,还是现在才过来的。
“你回来了。”匀深率先看见站在门口朝醉,上前去帮他拿东西。
朝晖耀现在只能吃一些流食,朝醉还不忘给朝晖耀带了汤和粥。
“醉醉回来了。”
杨粟瑜也上前去帮忙把饭菜摆放在桌子上,朝晖耀是今天一大早转进普通病房的。而朝妗妗在朝晖耀醒后,就去学校上课了,下课之后才能过来。
“你们俩先吃,我喂你爸爸吃完再吃。”杨粟瑜把属于朝晖耀的那份粥拿出来,对着两人道。
“妈,你先吃,我来。”朝醉忙去拿她手里的东西。
“你吃你的,我照顾你爸,你别跟我抢。”杨粟瑜不乐意了。
在两人长达一分钟的争执下,以杨粟瑜一句,我自己的老公我自己照顾而胜出。
朝醉抢不过杨粟瑜,只得无奈的让她来喂,自己则是坐在匀深对面,拆筷子。
匀深没有去和她们抢这份工作,不合适。
“你能在n市待多久?”朝醉看着匀深,轻声道,尽量不被杨粟瑜听见。
“待个把月还是可以的。”匀深知道朝醉问这话的意思。
“那你工作咋办?”朝醉有点担心,明明是他去京都找匀深玩的,结果没两天,匀深自己就飞过来了。
“没事,那不重要。”匀深很淡定,如果云清在这里的话,估计得啧啧两声,说一句世风日下啊。
曾经恨不得和工作过一辈子的人,说工作不重要,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那我很重要吗?
这句话被朝醉的理智堵在心口,没有说出来,只是心里难免泛起几分涟漪。
匀深不知道,在公司看见匀深那一刻,朝醉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了。
一个在人性的复杂与肮脏中长大的小孩,打心眼里是不相信有人会全心全意的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