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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既已进过浴室,那又是谁将浴室门反锁起来的,如何反锁的?”

他握着她的小手,摩挲着她手背,说:“吴枕云,成婚用的冠帔、花粉过两日我会着人送来,你若着急,我现在便回家取来给你试。”

“这两人到底知不知道对方进过浴室?”

他最后半警告半恳求说:“吴枕云,你若后悔了就和我说,不要逃婚知道吗?”

“我当初为什么要逃婚……艹!”

吴枕云恼怒得忍不住抬手拍桌,并指揉揉额角让自己清醒清醒。

过往的回忆如清泉般涌出来,又如丝丝红线将她缠缚,无论她现在在想什么,脑中总会跳出赵墨的脸和他说的话,一字一句,字字诛心,挑得她原本就脆弱不安的心更加稀碎。

她为什么要逃婚呢?

与其说是逃婚不如说是逃离她过去的生活。

五年前是永宁十三年,淳于明一纸血书状告恩科进士吴枕云暗害其母使其母身亡,还欲图杀害他,打断了他一条腿。

这样的状书递至皇案上,朝中众说纷纭,小声议论吴枕云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歹毒心肠,不仁不孝之徒,枉为恩科进士,按律应当剥夺其进士身份,永不录用。

不仁不孝……淳于明是她的父亲,亲生父亲,打断了父亲的一条腿确实算作是不孝。

吴枕云承认她打断了淳于明的一条腿,至于暗害其母,淳于明的母亲就是吴枕云的祖母,祖母病重,无需她暗害也没几天可活,她不屑于对老人家动手。

当时吴枕云就是这么与女帝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坦坦荡荡,没有隐瞒。

而后,这位恩科进士便被女帝贬至西疆,五年方归,这已经算是皇恩浩荡了。

去西疆时,吴枕云心中其实是松快的,一棍子下去,终于断了她与淳于明之间的所有联系。

此后,吴枕云没有父亲。

她为什么非得在快要与赵墨成婚时打断淳于明的腿?

这就得问淳于明了,为什么他要在那一晚暴打她的母亲和弟弟……不对,应该问他为什么要在每一晚都暴打她的母亲和弟弟?仅仅因为他酗酒输钱,冲动暴怒吗?仅仅因为母亲和弟弟不知反抗,不敢反抗吗?仅仅因为他是她母亲的丈夫,她弟弟的父亲吗?

可笑至极。

吴枕云用五年换来与淳于明的彻底断绝,她认为很值得。

可是……赵墨……赵墨……赵墨……

一提起这个名字吴枕云就头痛欲裂,恨不得给自己一闷棍让自己忘了他,省得自己日日负疚,良心不安。

那不如就……假装……忘了?反正也没有人知道她记得。万一被赵墨拆穿了岂不是很惨?不不不,那只是万一的事,她不至于这么倒霉。

在危险边缘反复试探的吴枕云暗暗咬一咬牙,下定决心……

“砰”

糊了薄薄一层轻纱的签押房门被人撞开,深陷于过往的吴枕云警醒的猛一抬头,只见一人如玉山倾颓般倒在了门边。

不用走近细看,吴枕云便知晓那人是谁——赵墨。

她起身走至签押房门口,低眼看着歪靠在门框上的赵墨,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她皱了皱眉,缓缓半蹲下来,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决定开口问道:“请问阁下姓甚名谁,家住何处,缘何夜闯大理寺?你现在能否听得到在下说的话?”

既然要装,那自然得装得彻底,不能有一丝纰漏。

这位醉醺醺的“阁下”似乎没有听到她的问话,双眸微阖,长长的眼睫上落着一点点雪粒,后脑勺贴在门框上,修长的脖子仰着,棱角分明的侧脸紧紧绷着,泛着淡淡薄薄的清冷月光。

怎么可能听不到她说话呢?大理寺的大门紧闭,他若意识不清如何进得来?即使喝醉了也能听到她说了什么。

吴枕云蹲在他面前,双手抱膝,与眼前这位“阁下”道:“深夜私闯大理寺,是要被杖责三十的,我劝你还是早些走吧,省得挨受皮肉之苦。”

她说完这话,这位“阁下”居然昏得更沉了,身子往签押房外一倒,“咚”的一声闷响,身体砸地的声音,吓得吴枕云赶紧伸手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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