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品言无法,只得捧住她脑袋,将舌尖探入她耳蜗内舔舐,两边耳朵细细舔过,又含着她圆润的耳垂吸允,良久后喘着粗气问道,&1dquo;还痒吗?”
虞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却又克制着自己不敢深想,闷声道,&1dquo;不痒了。”沉默片刻又焦急的开口,&1dquo;哥哥你下次别舔我耳朵了,听说有人耳朵里钻进一条蜈蚣被毒死了。要是我耳朵里也钻进一条蜈蚣,咬了你舌头怎么办?”
虞品言哑然,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纠结在脑海中的旖旎幻想瞬间消失的一gan二净,用力拍打小丫头软乎乎的臀rou,低斥,&1dquo;快别说了,恶心你自己也就成了,莫再恶心哥哥。”
虞襄也恢复了正常,得意的笑起来。
虽已过了寅时,侯府里依然灯火通明,老太太盘坐在软榻上念经,林氏和虞妙琪坐在下手,频频探头往门外张望。
&1dquo;老夫人,侯爷和小姐回来了。”一个老婆子撩着裙摆匆匆跑进正厅。
老太太身子摇晃,差点从榻上栽倒,幸亏马嬷嬷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晚秋连忙跪下帮她穿鞋。捯饬整齐,老太太杵着拐杖就往外跑,看见抱着孙女大步而来的孙子,眼眶慢慢红了。
&1dquo;这是怎么了?襄儿是睡着了还是&he11ip;&he11ip;”
&1dquo;睡着了。”虞品言掂了掂臂弯里睡颜甜美的小丫头,笑道,&1dquo;怕您担心,先来给您报个平安,待孙子送襄儿回房再与老祖宗细说。”
&1dquo;好好好,人没事就好。快回去歇息,明儿再说也是一样。”老太太连连挥袖。
虞妙琪拉了拉林氏,林氏立即问道,&1dquo;言儿,可是太子妃出了什么变故?为何深夜把襄儿也叫去?”
虞品言边往西厢迈步边沉声开口,&1dquo;太子妃能出什么变故?太子妃已然大好,不出两月就能康复。”
&1dquo;怎么就康复了?不是说快不成了吗?”林氏大感惊讶。
虞品言理也不理,快消失在夜色中,老太太定定看了虞妙琪一眼,冷笑道,&1dquo;这是打上太子继妃的主意了?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晚秋,扶我回去。”
晚秋应诺,扶着她缓步回房,虞妙琪低眉顺眼的恭送,等一行人走远才露出yīn鸷的表qíng,呢喃道,&1dquo;我乃天生贵人,为何没那个命?”
林氏见女儿颇有些不甘,忧虑的询问,&1dquo;琪儿,莫非你还想着给太子当妾室不成?”
&1dquo;给太子当侧妃跟别家的妾室可不同。等太子登基,女儿便是皇妃,焉是京中贵女能够企及的人物?母亲,女儿心意已决,女儿就要嫁给太子。”虞妙琪语气缓慢而坚定。
林氏张了张口,终是无奈叹息。
若只是太子妃遇害,此事便有可能只是内宅争斗,因此太子并不敢轻易上禀父皇,然而后来又牵扯进小皇孙的xing命,太子实在不敢大意,宫门一开便跪在养心殿外。
成康皇帝是个控制yù十分qiang烈的皇帝,否则也不会设立无孔不入的龙鳞卫以监管百官。他不但制定了自己在位期间的政令,还制定了自己驾崩后大汉国百年内的治国方针。太子正是他手把手教导,唯一能将他的政治抱负严格贯彻下去的皇子,除非太子已令他失望到难以容忍的地步,亦或早亡,否则他绝不会考虑其余几位皇子。
眼下太子诞下嫡子,而他又正值壮年,太子若是早亡,他手把手再教养一个皇太孙也是一样。等他年老,皇太孙正值最富活力与雄心的年纪,岂不正好?
故此,皇太子一家在成康帝心中的地位是任何皇子都难以取代的。而野心日渐膨胀的皇子们对太子的嫉恨也到了难以估量的地步。太子妃和皇太孙此番遇害有可能是内宅争斗,更有可能是其他皇子的手。
消息传入成康帝耳朵内,他当场掀了御案,bao跳如雷,咆哮着命虞品言严查到底。各种各样害人的手段他听得多,见识的更多,然而这种手段却真真触动了他本来十分坚韧的神经。
试想一下,那蚂蟥并非什么稀罕物,只要有心寻找几乎人人可得,将之往你眼耳口鼻内一放,便能叫你死的神不知鬼不觉。它吸食你的血液还不算,还在你血管皮rou中窜动,最后啃噬你的脑髓,此番景象只略略一想就觉毛骨悚然。
这手法不但yīn毒,还很恶心。皇帝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jī皮疙瘩,连忙命太子将&1squo;虫噬’拿进宫来,让他和宫妃们轮番闻一遍。
太子不敢不从,立刻命人去取,心里想着改日定要再找一包种子,让襄儿帮他再植一盆,否则夜晚都不敢入睡。
虞襄直到日上三竿还赖在netg上,若非宫里来人宣旨,她还要再躺两个时辰。
成康帝身边的太监总管亲自颁的旨,将虞三小姐好一通夸赞后赏赐了许多宝物,又封了一个司农乡君的封号,然后在虞三小姐院子里挑挑拣拣,拉了一车奇花异糙回去。紧接着便是太子和太子妃母家使人前来道谢,运送礼物的马车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乡君乃入八分镇国公和辅国公之女才配拥有的品级,且得了皇上亲赐封号,地位更在所有乡君之上。虽比不得皇室宗女,在外姓贵女中却算是头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