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叫他们做些来。”
卫明姝笑了笑,“你就别操心了,我刚才在灶房吃了些,你快吃吧。”
他愣了愣,收回筷子,随即开始狼吞虎咽。
“你慢点吃。。。。。。”
沈轩却似没听见似得,一碗长寿面很快见了底,连那碗清汤都喝得一点不剩。
卫明姝递给他一方帕子,随即走到绣墩前,展开了那件衣裳,眸光温柔似秋水,“郎君生辰快乐。”
擦嘴的手顿住,沈轩直愣愣地盯着她手上那件衣服。
那是件绫缎长袍,和他平日里穿得样式差不多,只不过袖口上袖有竹叶纹,颜色不是玄色,而是墨绿色的,比她身上那件翠色衣裙颜色深了些。
“郎君试试合不合身?”
他回过神,自己快速脱下身上的衣服,已是有些乱了分寸。
卫明姝低笑,走上前替他穿上那套新衣,边穿便说道:“我本来想自己做来着,可惜要去秋猎,有些赶不及。”
“没关系。”
卫明姝给他理了理衣襟,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刚刚好。郎君还是穿深色好看,以后莫要再学别人穿青色的衣裳了。”
沈轩低眼瞧去,除了眼前的她,万事都抛在脑后,只连忙答应着。
他无需再羡慕别人,别人有的,她只会为他准备一份更好的。
卫明姝又想到什么,走到妆台前,打开桌上的匣子,“对了,我还给郎君绣了只香囊。”
沈轩接过那只香囊,仔细端量一番,一时不知是惊喜还是惊讶,声音已是有些低哑。“你什么时候绣的香囊?”
“那几日在行宫,阿瑾在给。。。”卫明姝话音顿了顿,“我看阿瑾在绣香囊,便想着也给郎君绣一个。”
她想到什么,接着道:“其实我之前绣过一个,不太满意,就重绣了。”
所幸来得及。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表字?”
卫明姝淡然一笑,“有一次咱们出游,听江阳侯世子提起,便记下来。”
心中难以抑制汹涌,沈轩一把将人拥入怀中,声音有些颤抖,“那你也是知道我喜欢竹叶?是吗?”
卫明姝微愣,双手攀上那宽大的脊背,覆在他耳畔,声音阵阵如同春风化雨,“这后院满园的竹子,我当然知道啊。”
忽然,腰间手臂一松,卫明姝双脚离了地面,被人打横抱起向床榻走去。
卫明姝惊了一瞬,感受到那逐渐粗重的呼吸,顿时心软了下去。
算了,既然是他生辰,由着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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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过后,一只藕臂垂在床边,双腿无力,卫明姝瞥到床榻一角被挤成一团衣裙。
追悔莫及。
她特意穿得了身飘逸好看的纱裙,如今却是被撕了一道好长的口子。
想到这儿,眼中带了些幽怨,男人却不予理会,穿了条亵裤下了床,随意披了一件外裳,将她送的那套衣衫小心翼翼地捋平叠放好,径直抱了人去沐浴。
回来时床上已经收拾得整洁,如往常一般,沈轩将药碗递到她嘴边,不由又想起那粒黑色的古怪药丸,“明珠可以告诉我,那药丸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吗?”
卫明姝本还有些怨气,听后扶着碗的手一顿,变得有些心事重重,喝完碗中的药才说道:“今日郎君生辰,我还是改日告诉郎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