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是因为结界。
而送宋妙妙单纯就是因为地府太忙，对这种阳寿未尽的鬼魂，实在抽不出时间来管，所以才没有接入地府。
一听黑白无常要把她们留在地府，程鸢和宋妙妙都急了，紧张地看着沈颜。
沈颜：“他们已经和我签了契约，是我的鬼宠。”
“原来是大师的鬼宠。”黑白无常的表情立马变了，表情都柔和起来。
沈颜这才带着程鸢和宋妙妙离开了地府，将四个魂魄送回原身之后，就会带了楚云观日。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程鸢拍拍宋妙妙，让她回房间，自己则跟在沈颜的身后，飘到了她的房间。
一进房间，她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我错了，我是故意去的。”
沈颜：“……”
她还什么都没问了。
程鸢：“我就是想找个人，但是时间过得太久了，只有轮回司那边可能有线索。”
“一开始我是没这个想法的，直到我进入地府之后，突然就想了起来，就很想找到他。”
见沈颜还是背对着自己，程鸢委屈巴巴地扑过去，抱着沈颜的大腿，“颜颜，我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进地府，脑子就糊涂了，现在回来了，我就好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找麻烦。”
都快千年了，自己脑袋是秀逗了吗？
为了个千年前的男人，居然敢带着妙妙闯轮回司，要不是沈颜在，她们两个说不定就要被扣在地府受罚了。
狗男人，果然害人！
“你不是脑子糊涂，你是脑子清醒了。”沈颜把抱着自己腿哀嚎的程鸢，拉扯了起来。
“啊？”
沈颜：“玄门术法，入地府一律解开。”
程鸢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沈颜低头思索一瞬，然后抬眸看向还一脸茫然的程鸢，心里沉了几分，“你之前说过，你也用过封情瓶？”
“对啊！用过，后来又解开了，和席墨尘一样。”
如果不是自己用过，知道没有后遗症，她也不会给席墨尘用的。
“封情瓶上的那串符文，我一直没参悟明白。”
沈颜手下一勾，抽屉里藏着的封情瓶就飘到了她的手上，她视线落在那串符文上，“这串符文果然不是毫无作用。”
程鸢凑过去，看着封情瓶上的符文，“能有什么用？我感觉没有任何的区别！就是到了地府，关于他的画面清晰了不少，很想知道关于他的事情。”
“只要离开地府，完全没事。”
她耸肩，满不在乎，“都几千年前的事情了，谁还惦记！我反正已经不在乎了，肯定是地府的问题。”
她摇着头，啧啧两声，一下子扑到沈颜的肩膀上，“颜颜，你不生气了吧！我真的不是有意要给你添麻烦的，我就是脑子糊涂了。”
“我没生气。”沈颜看着一脸不在乎的程鸢，用力的捏了捏封情瓶。
得了沈颜的回答，程鸢开心的笑了，唰的一下飘了出去，“妙妙，妙妙，颜颜不生气了。”
沈颜：“……”
她低头看着00000000手中的封情瓶，眉目幽沉。
楚云观日第二次地府直播结束，并没有在网上引起太大的轰动。
甚至连热搜都没有上。
程鸢看着一大早就出现在客厅的黑白无常，无语了一阵，“颜颜还在修早课，两位大人，是不是来的有点儿太早了啊！”
黑白无常：“我们是奉阎王的命，来问问大师这次直播，为什么数据这么差，网络上的讨论也几乎没有。”
和之前那次直播相比，差的也太多了吧！
程鸢：“……”
那也用不着一大早就跑过来吧！
这阴气冲天的。
别墅里的几只鬼都躲了起来。
黑白无常面色焦急，在客厅等了一会儿，沈颜才从楼上下来，不等沈颜走下来，黑无常就直接飘到了沈颜身边，“大师，昨天的直播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