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你一个人上。」莫子木又沈默了一下,淡淡地道。裘德大惊失色,道:「不,我不要,seven。」莫子木抬头看著茶包的眼睛,道:「否则你就要赌一赌ivan会不会跟你翻脸!」隔著那副镜片,茶包对上了那双眼,从那副镜片射出来的视线谈不上锐利,够让他翻脸恼羞成怒,也不算森寒,而是像月光,即便带著温度,看上去仍然会让人觉得冷。茶包突然有点懊恼,连他也说不清楚是为了什麽,像是吃了某种亏却无法言喻。「shit!」茶包做了个无奈地表情,他伸手去拖裘德,裘德拼命地大叫著,茶包倒拖著他的一条腿往浴室里面走。「我在门口等你。」莫子木说了一声,走出门外。隔了一会儿,里面传来惨叫声。莫子木轻轻地将背靠在了浴室的门外的墙壁上,里面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污言秽语,跟众人的笑声。一个小时之後,茶包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对莫子木道:「他以後就是我罩著了,明白吗?」莫子木一低头,从他身边走进浴室里。只见裘德赤条条地趴在椅子上,身上满是精液与血液混合起来的红白之物,莫子木将他扶起来,龙头打开,替他冲刷身上的污物。「第二次。」裘德呆呆地道。「嗯?」「这是你第二次让别人强奸我。」莫子木沈默了一会儿,道:「你想让我对你说对不起吗?」裘德转过脸来冲他吼道:「我以为你是这种脏地方唯一干净的人,不会出卖别人,不会随便抛弃别人,你会救我的!」「你错了,没有人能救得了你,在这里你只能救自己。」莫子木淡淡地道。裘德看了他许久,才道:「你说得对。」他甩开了莫子木扶著他的手,一瘸一拐地出去了。莫子木转过头,跟著他一起出了门,刚好ivan带著一群人路过,看见一副惨状的裘德,便笑道:「茶包还真是耐不住寂寞,真不知道男人的後面有什麽搞头。」他转眼见莫子木跟了出来,他上下看了莫子木一眼,便又笑道:「不错,你不给我惹麻烦,茶包就不会找你的麻烦。」他说著领著人扬长而去,莫子木闭了一睛眼睛,为自己刚才那一刻的荒唐念头叹了口气,自己方才竟然有一种冲动,希望ivan能突然降临,可以让自己用不著出卖别人。唐纳德的阴影始终笼罩著他,莫子木找到了诺顿,请他不要安排他见唐纳德。「可是,seven,唐纳德会为你一个晚上付十万美金……十万哪,钱有的时候就是这麽一种东西,俗不可耐,但你却不得不为它低头。」诺顿充满了感慨地道。莫子木沈吟了一下,方才问道:「不知道,在你的艺术跟十万美金之间,你会挑哪一样?」「嗯?」诺顿抬起了头。莫子木解开自己的衬衣,裤子,他原本就很有气质,所以即使是做脱衣动作也显得很优雅,莫子木脱得一丝不挂之後转过身去,露出臀部的刺青,道:「我想以你的构图基督重生的地方,应该是在我的股沟里面,这个位置大约需要我的配合吧。如果我说……我愿意配合,你是否就不会为了一样俗不可耐的东西低头呢?」诺顿的眼睛落在那刺青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莫子木完美的臀部,跟那个精工细刻的刺青配合在一起,让人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力。「至少……在做完整个刺青前,说不吧,怎麽样?」「成交!」诺顿沙哑地道:「你脱光了很有说服力。」莫子木微微一笑,他弯下腰将自己的衣服拿起,又一件接著一件穿回了身上,然後道:「那就这麽说定了。」诺顿看著莫子木扬长而去的背影,才长出了一口气,道:「美貌是一种运数,好的时候是一种财富,不好的时候是一种劫数。seven,你说你是财富的机遇多一点,还是劫数多一点?」莫子木回到监舍,见护栏上,监舍门口又都站满了人,每当仓里有什麽事,犯人们就喜欢像这样决定事情。c区的老大面红耳赤地站在二楼,托米则是满面怒色,裘德脸白得跟死人似的,没见汤姆的人影。莫子木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了二楼。茶包摊手道:「新年的余兴节目,脓包你不会这麽不给面子吧?」脓包没有回答,倒是托米道:「脓包,如果你不能护住c区的弟兄,那就下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