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渊站在落地窗边抽烟,手臂上的衬衣扣子解开,露出精瘦的小臂。
他扫了一眼林优,将抽了一半的烟摁进烟灰缸里熄灭。
“林小姐,名牌大学毕业,知道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是什么意思吗?”
一见面,他就直截了当的大开嘲讽。
林优:“……”
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冷声问:“时总是想要我知恩图报?”
时景渊被她问住了。
说是,那他做的一切就成了有目的手段,说不是,又没有了指责她的理由。
气氛突然变得凝滞。
许久之后,时景渊率先打破沉默。
“我不否认,我是为了你才去找的虎宝儿,甚至……为了找它,我让人挨家挨户买下了小区周边五公里商业店铺的监控记录。”
闻言,林优诧异的抬头,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时景渊走到她跟前,低头看她,似是想从她的眼中看出些许感动。
可感动没有,只有震惊。
他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何宣对林优的评价。
何宣说,林优肯定受过伤,这样的她,看似温柔好欺,实则一颗心早就枯死,谁要是招惹她,肯定会死得很惨。
他记得,当时他对这番评价还嗤之以鼻。
现在看来,何宣是对的。
林优没有心。
“算了。你走吧。”时景渊退开几步,又烦躁的抽出一支烟。
林优目光扫过烟灰缸里堆积的烟头,皱了皱眉。
“时总,”林优走过去,将他手中的烟取下,“烟抽多了,身上的味道会很难闻。”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
钱凌听完时景渊的描述,笑得险些岔气。
他竖起大拇指,夸道:“这位林小姐,是个有意思的女人!难怪你念念不忘。”
时景渊越想越无语,沉默着又灌了一杯酒。
梁武因为有手术,来得晚一些。
他一来就看见笑得停不下来的钱凌和埋头喝闷酒的时景渊。
梁武直接问钱凌,“这是发什么让他伤心的事了?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闻言,时景渊锐利的目光扫过去。
梁武装作没看到,凑到钱凌跟前,听他说完了整个事情经过。
“唉,咱们时总好不容易瞧上个女人,没想到是个难度这么高的。”
梁武也连连叹气,又替两人满上酒,“这种女人太难搞,要是我遇到了,会直接放弃选择下一个。”
时景渊挑眉,“不放弃。我找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劝我,而是帮我想办法。”
这两人身边的女人加起来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左拥右抱的同时,还能让所有女人乖乖听话。
在男女之间关系的处理上,应该是有点东西的。
若不是他实在拿林优没办法,也不至于把他们找来。
梁武做投降状,“行,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你不行,我和钱凌可是行家。放心吧,有我们在,什么样的女人都给你拿下。”
时景渊嗤笑一声,“我不行?你的病人们,知道你有吹牛的毛病吗?”
梁武摆摆手,“我认真的,没吹牛。”
时景渊冷冷的盯着她,“那你说说,怎么拿下?”
梁武清了清嗓子,“三条妙计,第一条,用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