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就做菜啊,还能做什么。”张文涛干脆的回道。
“那你跟鸽子到底什么关系?怎么突然就来这里了?”
“就是朋友啊。我本来跟另外旅行里认识的一个朋友一起旅行,后来他要出国,我正好没想好去哪,就被鸽子给忽悠过来了。”
“哎,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追鸽子才来这里的。”胡有鱼一脸我信你的样子,又说道:“对了,文涛我问问你啊,你说这法国的妹子跟咱们国内的妹子,有什么区别没有?”
这……
这家伙怎么三句话离不开女人?
张文涛瞟了一眼胡有鱼,摇头道:“没区别,都一样。”
胡有鱼一听,兴更高了,好奇的看着张文涛,示意他讲讲,就连在旁安静喝茶的马爷也停下了喝茶的动作,等着张文涛仔细回答这个问题。
看这俩人都是这幅态度,张文涛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讲的:“根据我多年来的细心观察,我觉得国外的女人跟咱们国人的女人其实都一样。”
“很奇怪。”
这尼玛,不是废话么。
胡有鱼跟马丘山以为张文涛能讲出个什么所以然,结果没想到他蹦出来这三个字,顿时没了兴。
“真的啊,就是很奇怪啊。你看啊,有什么事不直接说出来,非让你去猜,对吧。然后你做错了什么,她又不跟你说,让你蒙…”
张文涛却不在意,挠了挠头,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对女人的认知。
这样的吐槽,倒是让胡有鱼颇感认同,刚说了一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后。
“此言差矣。”实在听不下去的马爷,抬手说道:“这古人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出自《论语》哈,讲的是女仆与男仆,并非世间之女子。而这个‘养’讲的是修生养性,整段话的意思是恃宠而骄者与小人,很难培养自己的正气…而这话里的养性嘛,讲的是…”
说了一大堆,喝了一口茶,自鸣得意的马丘山对听的蒙的张文涛跟胡有鱼说道:“如何参悟心中所念,明心中所愿,不如与我明天一同打坐如何?”
“马爷,你天天打坐,悟的都是这个?”张文涛狐疑的看了看马丘山。
“也不尽然。”马丘山故作深奥的一笑:“不如,明天我教教你如何?”
张文涛听完,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些打鼓,刚要拿一个烤橘子压压惊的时候,就看到胡有鱼冲着他咧嘴,摇头,使劲眨眼睛。
“我再看看。马爷,吃橘子,烤的差不多了……”好险,差点上了贼船…
“文涛,不如明天我带你去玩玩吧,你来这里几天了也没去转转。”见马丘山侧头朝自己看过来,胡有鱼赶紧又开了一瓶啤酒,笑道。
“好啊,正好这几天我除了做菜就是在村子里面逛,其他地方还真没去过。”
“那我们一起去吃喜洲粑粑如何?”
“这个倒可以。马爷你去不?”
“我在家打坐即可。”马丘山想起了喜洲一家小店的美味,感觉口水一下子分泌旺盛,赶紧将张文涛递给他的橘子剥开吃下,拒绝道。
而这个心虚的反应,却被胡有鱼跟张文涛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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