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指了指着后面那句话。
“她让本王立妃,无外乎是想让我绵延子嗣,本王只是和她说了,本王这辈子没有办法有自己的孩子,她就没有再坚持。”
他这么说,太后怕是要哭吧。
青槐眼睛下意识落在他的腰腹间。
她真猜对了啊???
他身上的毒影响了他那啥。
她的眼神实在是过于直白,姜琰就是想忽视都难,他说得时候本就是可以忽视那份尴尬,现在被她这么一看,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压低了嗓音怒道。
太后上次往王府送人的时候,可是抹了不少泪,这次眼看着他要是不同意,就要寻死觅活的来逼他,他只能是拿这话绝了她的心。
“本王只是拿这些话……”
他每说一个字,青槐就点头如捣蒜。
见她这敷衍的模样,姜琰完全说不下去了,看着就头疼。
青槐还是第一次见他恼羞成怒的模样,心里愈发肯定,因为身体里的毒,从而造成了他的生理缺陷。
不能往人伤口上撒盐。
她一脸我懂我懂。
姜琰脸色愈发难看,握着扶手的那只手都恨不得将扶手卸下来,“冬韵!”
你瞧
瞧,气的名字都叫错了。
青槐浑身一震,小跑过去,写给他看:陶清欢
新婚之夜是讨论名字的时候吗?
看她虽忍着,还是不经意流露出的惋惜,他额头青筋直跳,近乎于咬牙切齿道:“你若是真想圆房,本王也不是不能够满足你。”
他说完,眼看着她视线又朝他腹下瞟过去,眼皮更是狂跳,就差说他有心无力。
他都气笑了。
今天这个房要是不圆,在她眼里他当真就不是个男人了。
青槐之前脑子里想的霸总文学照进了现实。
虽说没有让她自己动,但她累的也够呛。
这种事结束,别说是姜琰,就是她也没脸假手于人,她眼皮子都要黏上了,却还是叫了水,简单帮两人擦拭了一下身体。
爬上床后,愤愤用眼神质问。
见她看到自己因为毒而变了颜色的腿,并没有任何嫌弃的样子,姜琰不动声色舒了口气。
对比她的萎靡,姜琰虽然看着狼狈,但整个人却是神清气爽,“本王说了,只是拿话绝了太后往王府送人的心。”
青槐哪里还有心听他说什么,人往床上一躺,没一会儿整个人睡死过去。
凝着身侧熟睡的面容,他面上带着不自知的温柔,长指将她额前的碎发拢到耳边。
明明他只是觉得,她安静乖巧,不会自作聪明,不会阿谀奉承,比那些瞧不上他是个残废,却还想仰仗他的人讨喜。
想着她知趣,就给她一些荣华富贵,换她在自己
身边当个挡箭牌的。结果,还是动了她……
既然她成了自己的人,那他便护她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