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并读小说>红酥手唐婉全诗>24 莲鲤知连理枝 想做你口中你与之

24 莲鲤知连理枝 想做你口中你与之(第1页)

轻细软糯的声音徘徊在耳畔,和着余娴身上的淡淡香气一起传来。心觉奇怪,那是他从前没闻到过的,一种香甜得令人上瘾的气息。

“不敢?”萧蔚的声音低哑,拧眉哂笑,“我是你的夫君,与你亲热本就是天经地义,你看我敢不敢。”手却抖得愈发厉害。

余娴下意识咽了咽唾沫,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他。你来。

手控制不住地捏紧,萧蔚调整了下握她双腕的大掌,省得捏痛了她,另一只手缓缓端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黛色青远山眉,水盈盈横波眸,挺翘得恰到好处的纤巧鼻,莹润的唇珠挂在菱形唇上,娇艳欲滴。她是个美人。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美对人心的冲击。

恰似方才院中风卷落木的晃荡调。

他不敢,他不能。他不过是为了……为了玉匣来的,怎么能……怎么会?

万千思绪还在翻涌,可萧蔚回过神时,嘴唇已经贴到了她的唇边,他与她俱是一惊,瞳孔震颤。

萧蔚往后退开一步,脸红如血,羞涩地低下头,屏住呼吸,偷偷凝睇她。

余娴被松开的手缓缓落下,她还在傻眼中没恢复过来,只觉唇角处尚存余温,全然没觉出口中是什么滋味,于是乎愣愣地说了一句,“这么近你都亲不准吗?”

“……”萧蔚挑眉,自尊心严重受挫:?

心头有一股莫名的汹涌,萧蔚沉眸,一言不发,双手重新将她的双手一提,高举过头顶,摁在墙上,低头对准她的唇亲下去。陡然一触碰,这次两人都清晰感受到了彼此的温度和柔软。

余娴心想,他的唇怎比那双红酥手还要温凉惑人,鼻子挺拔得抵在了她的脸上,嗯……亲吻是这样的?这么贴着就够了吗?可萧蔚心想着,她的唇,果然像鱼冻。

窗外两叶落木因风纠缠,晃悠悠一触即分。

他将心中那股异动磨了又磨,放下闸门阻挡暗潮,控制着那一吻如蜻蜓点水,退开时却见她脸红得过分可爱,顷刻间暗潮破开闸门,他有些慌了,只觉手心湿。热一片。

余娴这才将心神落到了握住她的那双红酥手,她抬头去望他们交握的十指,望一望左边的,又望一望右边的,便咬住下唇,露出了极度羞怯的样子。萧蔚看着她天真的模样,心防大破,因此时利与欲交织对抗的思绪太过复杂,他控制不住地喘气。

几乎同时,两人都蹲了下来,余娴靠着墙垂首捂住脸,萧蔚亦扶住额埋头喘气,消解红颊。他们的青丝从肩侧垂下,交织在地上一处。余光都瞧见了,但谁也没吭声。

知道的是蜻蜓点水一碰的吻,不知道的,以为两人刚打了一架,耗了多少气力似的。

须臾,萧蔚先清醒几分,想问她与面首嬉闹之事,“娘子今日待要离开祁国府时,在看什么?”他总算从脑海中翻到了一页战术,倘若她回答说“面首”,他便强势将她揽入怀中说“不准”。顿了下,又思考着自己将她揽入怀的可能性。

余娴心思微转,却以为萧蔚是在试探她有没有看见梁绍清与他眉来眼去,她可不打算承认吃醋,让他再得意,犹然想着掩饰一番方才在院中说的那句话,“当然是在看梁绍清身后的美人。”

良久,方尝过亲热之事的萧蔚,还真羞得做不出将她揽入怀中的动作,正思考如何进攻时,门被敲响了。

“小姐,去寿宴还顺利吗?”春溪的声音骤然响起,“怎的不在房中点灯啊?”

两人同时站起,萧蔚上前一步将门打开,春溪看见脸色通红的姑爷,愣了一愣,福身问好,她只听小厮说主子进去了,没说这两人待在一处,脸色还如此诡异啊。她的眼神在屋内探着,并未瞧见余娴。

萧蔚将视线落到门后示意春溪,然后就走了出去。

春溪把门翻过,果然看见余娴站在角落,正用绢帕擦拭青丝,她狐疑地钻过去,“小姐,您和姑爷在这作甚?”

余娴咬了下唇,轻声道,“讲悄悄话。”

春溪是个伶俐的丫鬟,见她模样也猜到几分,没有点破,同她说起正事,“小姐不是让奴婢趁着候在祁国公府外时,偷偷拿着银子去一趟书斋吗?喏,老板将此物交给奴婢,奴婢给您拿回来了。奴婢抱了一摞书回来作掩饰,良阿嬷没起疑。”她说着,掏出藏在怀里的信封。

信封有两份,对应着余娴当时交给书斋老板的两份。她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封口处,确认了中途无人打开,“你去点灯吧。”

“是。”春溪知道是要避开她看的,也不多嘴。

实则这两封信中,并非同一内容。她将两件事分开调查,交给不同之人,是怕有心人将二者联系起来,猜到她真正要调查的是什么。

这信,一份查的是两年多前绑架她,后入狱被斩首的薛晏,另一份查的,却是麟南陈家陈雄的独女陈桉——余娴的母亲。

对于阿娘的过往,真到了窥探的时候,她确实生出几分怯意,倒不是怕阿娘真做过什么事,她怕的是时时想起阿娘不允许她追查玉匣的耳提面命。她被教化太久,要偷偷做事,还是有些胆怯。

思虑片刻,她鼓起勇气打开其中一封,抬头写的是薛晏的身世,她松了口气。然而没等她这口气松完,她发现,这封信,昭然而揭的,是阿爹的过去。

“薛晏,前朝巡盐御史薛何如之子,随母居于乐苏一带,新帝登基时,薛父被诏回鄞江,降,任礼部员外郎,子薛晏四岁。次年六月,彼时刑部主事余宏光邀薛父观一玉匣,有意结交。不日,余宏光却上奏陛下,称薛父诈降,私下结党密谋复国。薛家被抄入狱,余宏光施以酷刑,拷问同党,薛父宁死不屈,以囚服腰带相系,于牢中自缢而亡,薛母追随。陛下怜薛晏年幼无知,下令留他性命,送入苦渡寺修行,数月后,薛晏却不知所踪。直至两年前,薛绑架余宏光之女,被捕入狱,数罪并罚,被处以极刑。”

信中小字提到,薛晏所犯的“数罪”指的是这三条:一,不知感恩,违抗圣令,从苦渡寺出逃;二,绑架重臣家眷,行勒索报复之事;三,他被捕后污蔑重臣余宏光,当年对他这个无辜稚子也同样施了酷刑,还曾以多种刑具侮辱薛父、薛母尸身,最终烹骨肉分食于各位高官①,后又将他自苦渡寺掳至荒山,摆秘宴,请高官嬉射,已被主审人萧蔚判为不实。

端朝有刑法,不得对稚儿施重刑,亦不得对死者不尊,所以薛晏才会提到此事。可这些都太过荒唐!什么摆宴嬉射?什么侮辱尸身?什么烹肉分食?何等残忍之人才能想出这等乐子来?阿爹清正耿介,绝无可能!

余娴气得发抖,攥紧信纸,险些想将它全撕了。难怪两年前萧蔚公布真相时只说此人与余府有深仇大恨,并未详尽叙述,定然是萧蔚也觉得此事可怖不可信。稍稍冷静后,她继续往下看。

后面便是疑似薛晏消失的这十余年间的动向,但瞧着只是同名者,不像是她要了解的原主,不过乃花家尽责附上罢了。

看完后,余娴仍是不能完全平复心绪,“绝无可能。”她坚定地喃喃这四字,稳住心神,又想到另一佐证:彼时薛晏不过是五岁稚儿,怎么可能将所有细枝末节都记得这般清楚?

但这一点用来作证,确实牵强。倘若薛晏真的经历了这些,记忆如伤疤经年痛痒,想要忘记也是很难的。

“我心口处有一旧疤,凉如薄冰,经年痛痒。”

“痛痒的怕不是伤疤,是受过牢狱之祸的心吧。”

猛地,她想起去花家为萧蔚寻医时,那老医者之言。余娴愣住了,一双手比方才颤抖得还要厉害,仿佛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通身寒颤。

萧蔚,萧瑟萧,蔚起蔚。既荒芜,又茂盛。

书友推荐:异界游戏制作人芭蕾鞋沿河路无敌六皇子正义的使命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顶级村医苏霞老王山村傻子神医重生知青:我的火红年代伺机而动我的绝品老师炮灰是心机美人(快穿)迟音青云之驭娇红人医生我还有救吗四合院中的路人网恋到顶头上司了!绝世强龙神婿叶凡
书友收藏:八零掌中娇桌边[校园]再别春风缠金枝(古言1v1,先婚后爱)我能采集万物对不起小龙女,我尹志平只想修仙火影:我带着转生眼穿越了官道:从殡仪馆平步青云青云红颜香东恒青云苏璎盛敬锋穿越宋末,从琼崖崛起绝色佳人小知青太彪悍,京院荣少他超爱破云官家天下梦里花(强制、NP)浪漫时光香落九重综影视之创死所有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