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毅的额上密布了汗珠,那一双眼眸亮的似乎要将她整个人融化。
他低头,吻去她胸口的细汗,他低头,缠绵的吻着她的胸房:“我爱你,我爱你夏夏。”
“裴焕……”潮水一般的愉悦将她吞没,她忍不住颤抖的唤他,缩紧了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栗,她清晰感觉到他紧绷的身躯的颤抖,她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最深处涌进的汹涌的热流,她抱紧他,他亦是更紧的贴向她,直到他们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她倦倦的睡着了,枕在他的手臂上,他微微侧着脸,与她的额头相贴在一起。
风是柔软而又缱绻的,抚着他们纠缠在一起的丝。
如果他和她知道,这是他们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那么当时的他们,一定会祈求上天,让时间走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喘息,呻。吟,女人亢。奋的尖叫和娇喘,伴随着男人重重的粗喘和猛烈的撞击声,就那样清晰的映入耳畔。
盛秋站在卧室门外,呆若木鸡。
嫁给乔季帆,还不到三个月,这却已经是第无数次,他和不同的女人滚在他们的婚床上。
第一次,她哭的嘶声裂肺,砸了无数的东西,换回来的却只是拳头和更重的羞辱。
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如今……她站在自己的婚房外,听着丈夫和别的女人鬼混的声音,她竟然只能这样卑微的躲着,连捍卫自己尊严的勇气,都不再有。
她在乔家的日子越来越难熬,最初至少还有乔季帆护着她,可现在,乔季帆这样公然的糟践她,谁还把她当一回事?
盛秋不知自己站了多久,直到房间里的声音平息下来,然后卧室的门缓缓打开。
乔季帆嘴里叼着烟望着她,眼底却满是不屑的笑意,而他身畔那个女人亦是得意洋洋的看着盛秋。
她面色煞白,犹如鬼魅一般,眼底却是毫无神采:“结束了?”
乔季帆冷眼瞧着她,那样纤细袅娜的一抹倩影站在那里,消瘦了太多的脸颊让她看起来越的楚楚可怜,真是可惜,她为什么偏偏就得罪了顾亦寒?
原本该是那样好的关系,原本该成为她最有利靠山的人,竟会变成死敌,乔季帆不由得在心里啧啧叹息了一声,这还真是命。
盛秋看来真是没有那个麻雀变凤凰的命。
到底还是曾经喜欢过的人,乔季帆见她这般模样,心里终究还是有了几分怜意:“你去休息吧,别待在这里了。”
盛秋望着他,嘴角忽地讥诮的笑了一笑:“乔季帆,你何必假惺惺的这样做?还想怎样不如一次都施加给我!”
“娶了你,我原本也想善待你,却不料你这样蠢得罪了顾家三少爷,盛秋,我又有什么办法?难道要我一辈子都做个纨绔公子看着大哥二哥的脸色混饭吃?”
乔季帆笑的越讽刺起来:“本来以为你是三少的小姨子,借着这层关系我也能往上爬,没想到……”
乔季帆摇摇头:“盛秋,这不能怪我,我先是个男人,这世上没有男人不想手握权柄!”
原来如此,原来竟还是因为盛夏的缘故。
盛秋站在那里摇摇欲坠,直到此刻,恐惧清晰的袭来,她方才现,她错的有多么的离谱。
原来人活在世上,造了孽,总会有偿还的一天。
她想到盛夏当日的惨状,想到她失去了女人最重要一部分的绝望,她当日有多么的得意,今日,必然将会是多么的凄惨。
顾亦寒,不会放过她,她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乔季帆,不用你再这样折磨我,我自会去找顾亦寒做个了断。”
盛秋定定的看他一眼,忽然就凄楚笑了一笑:“对不起,我不但没有能成为你的臂膀,反而成了累赘,乔季帆,看在你曾对我好过一场的份上,我就祝你从此以后青云直上吧。”
她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去,一步一步走下楼。
乔季帆望着她挺直而又倔强的背影,心里竟是有些隐隐的心酸和不舍,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叫她的名字,在他的心里,盛秋的位置,也不过如此。
盛秋在夏园外站了整整一夜,顾亦寒没有让她进去,也没有让任何人出来见她,盛秋知道,这还只是开始。
“三少,您到底预备怎么解决盛秋?”
陈琳的询问,将他的思绪拉回来了一些,顾亦寒表情淡漠,手里把玩着那把木梳,许久方才开了口:“这样的事,你看着办就行,不需要来问我。”
对付盛秋这样的女人,他出手都怕脏了手。
“乔家已经容不下她了,她现在是撑不住了,才会破釜沉舟来找您,怕是还想让您看在盛小姐的面子上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