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刚才……”白成郁松开了,连忙解释。
“我让你说了吗?”宁修远朝他看了一眼。
宁修远径自走到岑礼面前,用手指挑起岑礼的下巴,脸色沉道,“你这张嘴要是不会说话,那就用来做点别的。”
岑礼紧抿住唇,没有开口。
有什么可解释的?他与谁亲近,是他的事,况且对方身边不也那么多人么?倒还质问起他了?
白成郁在一旁给岑礼使着眼色,岑礼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只是用手指握紧了手里拿着的药。
“行。”宁修远低声道,扯住了岑礼的手腕,要带人离开医院。
白成郁眼见形式不对,开口劝说道,“修远,他现在的身体状态你也看到了,要是再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我这才离开多久,你就勾搭上别人了?”宁修远冷笑。
宁修远的手劲极重,手腕都要被人折断一般的疼,岑礼的脸上覆了一层薄汗,尽管如此,他也一声不吭,任由对方泄着没有来由的怒火。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对方强加给他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好似这样折辱他就变得正大光明了。
宁修远直接将他扯入车内,随后启动了车辆引擎。
岑礼失了神,恍惚的看见车窗外斑驳的光影。
车内安静的可怕,直到宁修远将车停到了一栋别墅外,这里,承载了很多他的噩梦。
岑礼将身体蜷缩在车内,神色变得有些畏惧。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宁修远打开车门,看着他。
“……”
“不过也晚了。”宁修远又道。
岑礼到底还是被宁修远从车内跩了下去,身体趔趄了一下,在同学眼里他是孤高清冷的学霸,但谁也不会预想到,他会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到了一楼的客厅,岑礼看见了一个身着睡衣的男子。
“阿远,你们怎么了?”男子温声问。
“你才回国没多久,先回房间休息吧,明早带你去学校看看。”宁修远的声音不似之前冷冽,多了几分柔和。
近段时间江家生了一些事,江言会在他这里住一段时间,他们认识很多年了,江言的身体从小就比较弱,所以宁修远对他多了些照顾。
江言面色和善的走过来,道,“岑礼,好久不见。”
“……”岑礼没有回话,但凡和宁修远有点交情的,都知道宁修远对他做过些什么。
“听不见有人在和你打招呼?”宁修远不耐烦的对岑礼道。
“也没什么,可能太久不见面,变得有些生疏了。”江言笑了笑,看起来既得体又善解人意,“那我就先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