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一只只有小拇指指甲盖六分之一大的虫子钻进了我的身体,我又是一阵恶寒,就感觉有蚂蚁趴在我身上似的。
“奴婢不知道,但听楼下的小二唠嗑了几句,说和我们在一起的那个男顾客,估计就是陛下,陛下从娘娘的房间中出来的时候脸色非常的苍白,脚步还在楼梯踩空了,幸好陛下武艺好,没有摔了,可见陛下为了给娘娘解这个蛊也是花费了大力气。”
我着实没忍住眼角抽了抽,我就说方御景怎么可能那么的镇定,真的是一点也不正常,敢情都是在硬撑呀。
“那现在陛下在哪里?”我想方御景会不会特意的去避开我,毕竟这一回他可是没有中蛊,就算是说为了猜测出蛊虫而反守为攻的,可我还是觉得有一点是让我琢磨不透。
想要琢磨透这一点是什么,还需要我自己去证实。
“陛下一早就出去体察民情了。”
我哦了一声,真是和我想的一样,我醒过来反正就是见不到方御景的就对了。
“让小二烧些热水,哀家要沐浴。”我还是感觉身上还有蛊虫留下的痕迹,特别的瘆得慌。
我还真的没试过有种想要把自己翻过来洗一遍得冲动,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居然对我下此毒手,我是嫖了她男人,还是抢了她男人,至于这么的玩我?
沐着浴,我问替我洗头的冬雪:“那两个像是外族来的人还在客栈中吗?”
“已经找不到人了。”
冬雪的话刚落,春花突然瞪大了眼睛:“对了!”
对啥呀对,这一惊一乍的到底是向谁学的呀?
“又怎了?”
“我方才到停放在后院的马车上去取了点东西,在后院看到一辆非常眼熟得马车,当时没细看,如今再想了一下,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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