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念怕白岫难受,善解人意地道“白宗主,炼器一道,不但要看天分,还要下苦功。你既然有心修习此道,就要刻苦钻研,不能轻易言败。”
白岫摸着下巴,皱着眉头想了半天。
得出一个结论。
去踏马的苦功。
屁用没有。
郝长老还不够刻苦?
就差没自个儿跳进炼器炉里生祭法器了,也没见炼出什么震惊修真界的宝贝。
纪春华论根基论学识,哪一样顶的上郝长老的零头?
然而人家小小年纪就炼成了玲珑塔这种上品法器。
可见,天分才是王道。
要不各大宗门世家收徒,最看重的就是资质呢!
想明白这一点,白岫就释然了。
毕竟,她这个辣鸡混沌灵根,放眼整个修真界,那也是相当炸裂的。
纪无念抱着一堆宝贝,欢天喜地的研究去了。
白岫有点丧,掂着她那根打狗棒,进了玲珑塔。
本来打算睡一觉,多少吸收那么一丢丢灵气也好。
哪知一脚迈进去,就听富贵儿在骂骂咧咧。
骂她。
“坏女人!”
“坏蛋!”
“就会欺负灵!”
“灵忍无可忍了!”
白岫倚着门懒洋洋开口“那边别忍了呗!”
富贵儿蹭的一下跳起来老高,掐腰大骂“说得对!忍无可忍,不必再忍!”
转过脸,懵了。
“坏坏坏坏……”
白岫嘴角咧开,慢动作上扬“坏什么?”
富贵儿一眼瞄到她手里的半青半白渐变色竹节棍,本就绿油油的灵体,愈浓郁,绿的黑。
“啊!!!”
富贵儿尖叫,转身就跑。
白岫抄起打狗棒就追了上去。
刷——
啊!
刷——
啊!
刷——
啊!
每抽一棍子,富贵儿就会被劈成两半,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白岫一口气把富贵儿劈成几十块,大大小小,奇形怪状。
断雪剑悬在腰间,随着白岫的奔走跳跃,剑身颤抖,与剑鞘相撞,出令人牙关打颤的声音。
断雪缩在剑里,瑟瑟抖。
有心替富贵儿说两句好话,又怕成了送上门的炮灰。
只能在心里替富贵儿上三炷香,祷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