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晓我叛教之后化名‘格伦’,蛰伏港城,有养子其一名为‘比尔’!”
“而这,亦是此前我为何甘冒风险救你的缘故,赫伯特……”
鲜血味弥漫的殿厅。
赫伯特听见旧教领袖言语,双眼瞳孔收缩成绿豆大小,呆滞张嘴说不出话。
整个人已经完全愣住!
根本无法将眼前两米身高的“约旦冕下”,与那名时常弯着腰,身形佝偻还莫名失踪的曾祖父格伦联想到一起!
可紧随其后。
现任冕下看他似乎不信,讲出了一些往年生活点滴。
又故意沙哑嗓子,模仿出与记忆中,曾祖父别无二致的声音后。
赫伯特的大脑便开始怀疑人生了!
当他处于恍惚中,被赶来殿中另一批教会骑士捆住,带出大殿时。
仍旧一副呆滞神情,对约旦冕下之语感到不可思议。
会是欺骗吗?
可那般尊贵之人,怎会无故谎言欺诈。
莫非,时任冕下性情恶劣,想要瞧自身反应以此取乐?
但又是如何知晓自已往昔那般详细的日常状况……
一头懵逼的赫伯特。
很快便被卸甲捆绑押出殿厅。
拘入监牢!
直至他瘫坐在阴暗囚室内冰凉的石面上。
内心中,仍无法相信方才所经历的一切。
赫伯特看着眼前,锈迹斑驳的铁栏,目光神情除迷茫之外别无他物——自已干出行刺教宗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竟未被当场处死?
难不成。
约旦冕下这般尊贵人物,真是自已曾祖父?
不,或许也只是想择日当众处刑,以巩固权威震慑他人。
但其方才遭遇刺杀时刻意留手,对其余人皆尽当场杀死,唯独只是击晕自已……
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赫伯特此刻瘫坐地上双手缓缓抱住头,本应成熟稳重的面部神色此时精彩异常。
表情上带着三分思索,三分不解,三分迷茫,与一分的不敢置信。
他根本想不通!
一会沉思一会讶异。
好似精神疾病发作般,又哭又笑,最终昏沉睡去……
监牢中的日子,并不好过。
牢狱中几近阴暗无光!
时有潮湿滴水声回响,让被关押者处在极静环境中闻音,无法安稳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