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现场。
随着约旦话语言毕，诡异沉默开始蔓延。
专业采访记者微愣一瞬，立刻顺着这种求知类疑问的预案说辞，接话道：
“问出这种类型的问题，您不愧是被誉为现代科学奠基人的先贤……”
观测玻璃房内倒还好。
玻璃房外，一排排坐着的学术界尖端科学家听闻约旦话语，皆齐齐愣住！
换做其他人或许不理解。
但他们作为研习现代科学的学者，无疑是最能共鸣这种话题的人群。
此刻，看着一位存活苏醒，又对科学道路发展意义重大的历史先贤亲口问出这种问题……
只觉身体肌肤汗毛直立，一股强烈史诗感扑面而来。
内心纷纷为之触动。
随即直接集体高潮了！
“此三问亦为我学术界长久以来研究之课题，圣·约旦作为现代科学奠基人，思想境界便是这般崇高！”
“就该如此，约旦一己之力开创唯物科学道路，我们皆是这条道路上承接其探究精神的学子……”
“我窥见，一抹横贯人类历史的科学之光……”
有坐在轮椅上的年迈学术界泰斗，面容忽的泪流满面，瞬间回想起自身最初研习科学的意义。
其身体彷如医学奇迹般情不自禁从轮椅上站起，下一秒摔倒在地！
不只是他。
在场多数科学家都不由惊得起身，短暂的动容于约旦这短短两句话。
网络直播的弹幕再一次被刷屏……
——“卧槽，这青年模样的老小子真是当年西大陆霸主？说出这种话怎么感觉更像是高段位的科学家而非冷血掌权者……”
——“不要尬黑，历史学家就分析过圣·约旦的行为，其在某些方面的确是一位理想主义者！”
——“气抖冷！这个社会究竟怎么了？一觉醒来看见圣·约旦被人从棺材里扶起来采访直播？身为史书中动辄大屠杀的‘疯教宗’B格呢？我是不是起猛了没睡醒……”
——“哈哈乐死我了，这直播采访现场的所有人要是搁几百年前，怕不是都会被冠以侮辱圣者罪名？”
——“楼上这题我会做，快乐二选一嘛！要么进旧教时期的异端裁判所，要么入圣·约旦掌权中后期的宗教审判庭……”
……
……
人类联邦的某处绝密会议室。
十几名肤色不一，年龄不同的联邦各国情报机构高层官员，齐聚在此。
这些平日里擅长玩弄思潮风向的联邦各国情报头子，坐在机密会议室内，盯着各自身前打开的设备屏幕，面带满意。
他们看了一会直播弹幕反响，互相抬头讨论交流道：
“‘人间行走’的去神圣化初步完成，预计这场直播过后，其身份影响力将会朝无害化的舆论方向发展。”
“呵，一名长生不老的污染四阶巅峰古代人类，念在对人类文明的发展贡献上，给予其拥有一定自由的活体收容物身份，便已足够仁慈了。”
“可惜，西陆纯白教会不愿全力配合……”
人类联邦。
简简单单的四字称呼，却代表着世间任何个体，与单一国家绝对无法反抗的力量。
人类联邦由东西两片陆地的各国构成，对南陆跟大洋上的破碎群岛，亦多有渗透与下级官方组织存在。
可以说。
在这颗星球上，人类联邦足以代表人类本身的存在。
会议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