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
谢归宴条件反射似的出一声呢喃:“嗯?”
“我爱你。”
说话时,因为许言烛贴着谢归宴,所以说话时带动着胸腔的震动。传到了谢归宴的胸腔处,心也被震得麻。
谢归宴的唇角已经泛着晶莹的水光,樱红似的唇在白皙的脸庞上,像是茫茫白雪中绽放的一点红梅,鲜艳颓靡,邀人采撷。
谢归宴将头偏转,转向许言烛的方向,嘴擦过许言烛的耳朵。
“都这样了,你是不是不行?”
他的尾调悄悄上扬。
这样的话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挑衅与邀请。
许言烛的手一下子撑直了,头也顺势撑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归宴,激动道:“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了吗?宴宴……宴宴。”
许言烛不依不饶地叫着谢归宴的名字,一定要听到谢归宴肯定的回答。
“别问了,还来不来?”
许言烛:“你先答应我,这种事情要情侣之间才能做,宴宴,宝宝……”
许言烛轻声哄着谢归宴,像是哄着两三岁的宝宝一样,温声细语地说着话,耐心地等待谢归宴的回答。
见许言烛一直不依不饶,谢归宴借势转身,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谢归宴抬手摘掉许言烛的眼镜,不让他看见自己已经热到烫的脸颊。趁着许言烛还没反应过来,谢归宴贴着许言烛耳边说:“看你今天表现,表现得好……”
许言烛听得很清楚。
谢归宴的房子里的各个地方,都被许言烛用特殊的方式,带着谢归宴一起参观了个遍。
过程中,许言烛执拗地问着谢归宴:“满意吗?宴宴。”
结束后,许言烛紧紧地拥着谢归宴躺在床上,不肯松开手。
谢归宴睡了一觉,许言烛也久违地陷入了沉沉的睡眠当中。
一觉醒来,谢归宴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花了一两分钟才完全清醒过来。谢归宴偏了偏头,现许言烛的眼睛仍然紧紧闭着,睡梦中眉头还皱了起来。
一般完事后的第二天,都是许言烛先醒,谢归宴也没想到这次竟是自己先醒了过来。
谢归宴伸出食指抚了抚许言烛的眉头,耐心地将其抚顺。
然后谢归宴将许言烛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挪开,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
谢归宴先进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刚洗漱完走到客厅,就看到许言烛从卧室里拉开了门,表情焦急。
一看到谢归宴,许言烛立刻出声:“你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先走了……抱歉,我有些失态。”许言烛克制着自己心中的不安。
谢归宴:“我去洗漱了啊,你也先去卫生间洗漱一下吧。”
“我没带洗漱用品。”
谢归宴:“我让人送了一套上来,应该就放在门口了,你出去拿一下吧。”
许言烛暂时没明白状况,不知道谢归宴现在对他是什么态度,只能按着谢归宴的话先去拿一下洗漱用具然后进卫生间洗漱。
许言烛又想要快点洗漱完,又磨磨蹭蹭地不敢那么快踏出卫生间。
他知道,接下来就要面临谢归宴的答复了。
许言烛步伐迟疑地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