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帮我从omega研究所那里,借阅一些资料吗?我不太方便出面借阅。”谢归宴伸手摸了摸后颈,“关于这里的。”
金禾叙一口应了下来:“没问题。”
虽然不知道谢归宴借资料来干嘛,但这点小事,以他的能力,还是很容易借到的。谢归宴能借到资料,看看资料打时间也是好的。
等金禾叙离开后,谢归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里安静得没有一丝人气,服侍的仆人完成要做的事情后便会离开,在服侍的过程中也轻手轻脚的。
谢归宴把手从后颈处往下摸,隔着衣服摸到了腺体的位置。
“嘶”谢归宴小小地抽了一口气。
这种痛意是直接作用到大脑神经里的,让谢归宴无法抑制地颤了颤。
太疼了。
当天晚上,谢归宴就将自己关进了信息素隔离室,并且设置了只有许言烛能够进来。准备好一切后,他顺着墙坐到了角落,静静地等待信息素的灼烧。
这一次要等多久呢?
谢归宴忍受着越来越灼热的痛意,咬住下唇的力度越来越大,几乎要将下唇咬烂,他竭力保持着清醒。
那两年靠抑制剂度过的时间,让他的腺体变得脆弱易痛。
情期对谢归宴来说,永远是带着痛意的。
隔离室里只有空气净化器轰轰运作的声音,谢归宴对隔离室已经非常熟悉了,他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脸上越来越热,腺体越来越痛。
——好痛啊。
痛意是能让人保持清晰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隔离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谢归宴痛得声音都在颤,但他的神智仍然非常清醒。
“陛下,陛下……言、烛。”谢归宴轻声念道,“你回来了?邻星的情况怎么样?”
许言烛低头看着坐在墙角的谢归宴:“一切都还好。”
“那就好。”谢归宴说道。
两人都没再说话了,隔离室再次安静下来。
空气净化器运作的声音仍在轰轰作响。
谢归宴定睛看着许言烛,任由许言烛打量。
许言烛静静地看了谢归宴一会儿,确认谢归宴此时是清醒的,他半蹲着伸出了手:“来。”
谢归宴顺着许言烛给的力度站了起来。
许言烛虚抱着谢归宴,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谢归宴的后背,似乎是在安抚着谢归宴。
谢归宴将头靠在许言烛的肩膀上。
谢归宴的腺体更痛了——
一点属于a1pha的信息素都感知不到。
许言烛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乖,归宴,告诉我,我是谁?”
“……言烛。”
话音刚落,许言烛就将谢归宴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