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被打死,他也不会管了!
要疯了!
怎么可能不疯!
好半天他才缓过劲来。
两个姑娘一眼不眨地看着它,好似担心坏了。
李玄泽炸毛,凶狠的叫了几声。
给我喝水!喝水!
“喵喵喵!”
林岁宁听了好一会儿,才恍然明白它的意思。
吐完了嘴里会有味道,是人是猫应该都一样,这个时候,喝点水才舒服。
然后林岁宁善解猫意的拿起水壶,在他的饭盆里倒了水。
“喝吧。”
李玄泽更抓狂了。
要干净的碗!干净的!
他一阵跳脚的喵喵叫,林岁宁不知所措,“这到底怎么了啊,呆呆,是哪里不舒服吗?”
李玄泽急得团团转。
“喵喵喵!”
林岁宁要抱它,它就挣开去。
小桃冷不丁的说:“是没阉掉的原因,现在秋天了,很多猫发春的,脾气就很古怪。”
李玄泽僵住。
林岁宁伸手摸它,这回它没有躲。
她一边安抚着,一边说:“我舍不得让它挨这一刀。”
李玄泽稍稍松了口气。
小桃说:“可是不阉掉它也很难受,在这儿它没有媳妇,脾气会越来越躁,说不定还会咬主人呢。”
猫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
不不不,我绝对不咬人,我不需要媳妇儿,我脾气很稳定的……
“喵喵喵喵喵。喵喵!”
林岁宁看着它,若有所思,“阉掉会不会有别的危险?”
小桃说:“就跟人阉掉一样呗,总有少数熬不过,丢了命的,但那是少数。”
林岁宁说:“得保证呆呆一定不会有事,我才会带它去阉。”
李玄泽两条腿打颤。
哪里有一定周全的事儿?风寒都会死人呢!
我天天给你侍寝,你真的舍得让我去死吗?
更要紧的是,猫的伤会牵连他本体,万一他从本体里醒来,发现铃铛没了,那是真的完蛋了!
小桃说:“听说长安有个大夫阉猫特别厉害,荆州太守的夫人为了自家猫少吃点苦头,特地跑去长安阉呢。”